他要用母亲赋予他的阳具,在这具被玷污的神圣庙堂里,烙下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
他要用自己的精血,去洗刷那些杂种留下的污秽。
这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占有,一种病态到疯狂的净化。
“娘……”苏慕言干涩得说道“你会明白的……我,和他们不一样。”
他跪行上前,双手颤抖着,握住母亲纤细的脚踝。
唐诗音没有反抗,认命似得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心如死灰。
苏慕言俯下身,温柔的分开母亲无力并拢的双腿。
那片幽秘的圣地,此刻一片狼藉。
被溪水冲刷过的娇嫩阴唇,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着。
几缕未曾洗净的粘稠浊液,混杂着淡淡的血丝,挂在细软的阴毛上,散着屈辱与淫靡交织的气息。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枚饱受蹂躏的阴蒂,如一颗破碎的红玉,凄楚地挺立着。
而下方微张的肉穴,似乎还残留着被粗暴撑开的记忆,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见此一幕,苏慕言的呼吸顿时变得无比滚烫,连忙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屌,伴随着一声闷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它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分泌着粘液,整根肉茎因过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的紫红色。
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狰狞的阳物,对准了母亲腿间那道悲伤的缝隙。
他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那湿润破碎的穴口。
“呃……”仅仅是这一下接触,唐诗音就出了一道痛苦的闷哼。
她本能地向后缩去,但脚踝却被儿子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娘,别怕。”
苏慕言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很快……很快就好了。”
他深吸一口气,腰身猛地向前挺动。
没有怜惜,没有前戏。
坚硬的鸡巴顶开柔软的阴唇,碾过那颗敏感的阴蒂,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捅入母亲紧致的蜜穴。
“啊……!”唐诗音顿时出一道凄厉的惨叫。
这是一种撕裂般的剧痛,她的肉穴还未完全恢复,现在又遭到儿子粗暴的插入。
剧痛之下,穴中的嫩肉疯狂痉挛收缩,试图将这根闯入的凶器排出体外。
但这本能的抗拒,却化作了最销魂的紧致包裹,让苏慕言舒服得险些当场射精。
他咬紧牙关,双手撑住母亲身体两侧的岩石,稳住身形。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被母亲温暖湿热的蜜穴紧紧吸附、吮吸,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
而更让他兴奋的,是血龙经的疯狂运转。
母亲的痛苦和眼泪,都化作最精纯的能量,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
他甚至能“看”到,一缕缕邪异的龙气,正从二人交合之处升腾而起,融入自己的血脉。
停顿了片刻,给予母亲一丝喘息之机,也让自己适应这温暖到极致的“回家”感。
随即,他开始了缓慢而又深入的抽插。
“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粘液和些许鲜血,将二人连接之处染得一片泥泞。
而每一次顶入,都毫无保留地直抵最深处的子宫口。
儿子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蜜穴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将他的形状,深深地烙印在母亲的身体里。
唐诗音早已放弃了挣扎,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这具,正在被亲生儿子侵犯的肮脏躯壳,飘荡在半空中,麻木地看着一切。
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能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能闻到空气中愈浓郁的腥骚味。
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儿子的每一次撞击,自己的小腹都会微微凸起骇人的弧度。
痛苦渐渐变得麻木,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子宫深处弥漫开来。
这具被无数人糟蹋过的身体,竟在这背德的交合中,产生一缕可耻的反应。
穴内的软肉不再仅仅被动承受,而是开始本能地分泌出爱液,去迎合那根凶猛的巨物。
苏慕言也感受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他知道,这不是情欲,而是身体在极致痛苦下的本能屈服。
但这屈服,同样是《血龙经》的养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