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音空洞的眸子,如两口蒙尘的古井,倒映不出半分光芒。
依然维持着被儿子“封印”后的姿态,赤裸地瘫在黑奴身上,高高隆起的小腹,如同一座圣洁的坟茔,埋葬了她所有的尊严与过往。
她没有动,也没有哭。
泪水这种廉价的液体,早已在方才那场灵魂与肉体的凌迟中流干了。
苏慕言打破了这片凝固的死寂,说道“感觉如何,母亲?”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带着悲天悯人的磁性。
可这温和的言语,落入唐诗音耳中,却比九幽恶鬼的咆哮更加不寒而栗。
她想用尽世间所有恶毒的词汇,去咒骂眼前的逆子,可出的,却只是几不可闻的气音。
苏慕言似乎并不需要母亲的回答。
随即缓缓蹲下身,视线与母亲齐平,目光中没有半分淫邪,只有一种学者般的探究与狂热。
“不必急着回答,母亲。您的灵魂还在抗拒,但您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他循循善诱,如同在引导蒙昧的学童。
“用心去回味,回味方才那股席卷您全身的洪流。”
“那种仿佛连骨髓都被融化的感觉,那种让您魂飞魄散,却又忍不住沉沦的滋味……”
而后,又问出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
“现在,告诉孩儿……您那位九五之尊的夫君,儿臣的父皇,可曾让您,有过如此……登峰造极的体验?”
听闻此言,唐诗音顿时嘶吼道“你这个畜生!!”
随即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扑上去咬死这个魔鬼,可黑奴的大黑屌还镶嵌在腹中,让她动弹不得。
而腹中那沉甸甸的坠胀感,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方才生了何等荒唐耻辱的事情。
“你……你竟敢……竟敢拿他和你父皇相比……”
“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卑贱的奴隶,强壮点的牲口罢了!”
“你父皇可是天子,是真龙!你这个孽障!你这是大逆不道!”
唐诗音声嘶力竭地维护着那个男人的尊严,那个给予她贵妃之位,也给予她半生孤寂的丈夫。
然而内心深处,一个诚实的声音,正在疯狂地嘲笑着她。
比?
如何能比?
老皇帝的临幸,总是带着君王的威严。
他的龙根固然也算雄伟,可动作永远是那么克制,那么点到为止,仿佛多一分力气都是对天子威仪的折损。
老皇帝给予她的,是恩赐,是雨露,却从未是真正能让女人彻底绽放的狂风暴雨。
而方才……
仿佛来自洪荒的漆黑大屌,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捣穿的凶狠撞击,那种被彻底征服,被当成母狗般蹂躏的极致体验,是她嫁入深宫十数载,从未领略过的风景。
承认这点,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面对母亲的咒骂,苏慕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
“天子?真龙?”
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母亲,您错了。父皇不过是窃据名号的凡人罢了。而力量,从不因名号而改变。”
苏慕言伸出手指,隔空点向母亲高耸的小腹。
“您看,您的身体,远比您的思想更懂得何为“真龙”!”
“它渴望着被强大的生命力征服,渴望被灼热的种子浇灌。”
“父皇给不了您的,这头“牲口”,却能轻易给予。”
“您嘴上骂着他卑贱,可您的身体,却为他绽放出了从未有过的绚烂。”
“刚才淫靡的水声和呻吟,与极致快感中痉挛的媚肉,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苏慕言的话,字字诛心。
他将母亲拼命想要掩盖的真相,血淋淋地剥开,摊在她的面前,逼着她去看,去承认。
唐诗音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呆呆地看着儿子,看着他那张俊美绝伦,却又邪异得令人心悸的脸。
她输了。
在她身体失控,攀上羞耻的巅峰时,她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潜移默化中,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如同可怕的蛊毒,悄然改变了她的心智。
贞洁、尊严……这些曾支撑她活下去的东西,在足以焚毁灵魂的快感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