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肉棒在黑奴的精液里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将那属于“牲口”的种子,更深地推入她的骨血,更狠地烙印在灵魂之上。
这种感觉……这种被双重占有,以接力的方式彻底贯穿的体验,比之前单纯的凌辱,更刺激,更令人崩溃,也……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背德的战栗。
苏慕言几乎要无法呼吸。
太美妙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的肉穴,是如何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收缩。
他感受到自己的阳物,是如何被母亲温热的穴肉包裹,每一次挺进,都在碾磨着另一名男子的余温与精华。
那是一种亵渎神圣般的狂喜,一种踏在禁忌之巅的战栗。
黏稠的浓精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每次抽送都滑腻无比,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阻力。
“呃……啊……”唐诗音死死抓着身下的干草,痛苦的忍受着。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肮脏的容器,被不同的男人轮番填满搅弄。
儿子每次撞击在她的宫口,都会将黑奴的精水更深地推入她的体内,那充满异族气息的液体,仿佛要渗透她的血肉,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种下耻辱的种子。
苏慕言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着母亲微凉的身上,嘴唇凑到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使其敏感地缩了一下。
“母亲!”他的声音很轻,好似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从今往后,你便是孩儿的女人了。”
此言如同一道惊雷,在唐诗音混乱的脑海中骤然炸响。
她猛地睁开眼,空洞的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焦距,那是极致的惊骇与难以置信。
“世人常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苏慕言没有理会母亲的僵硬,胯下的动作依旧不急不缓,却充满掌控一切的韵律。
“您曾是大燕的贵妃,可大燕亡了。如今,您是我苏慕言的母亲,更是我的女人。我的意志,便是你的方向。我的欲望,便是你的责任。”
唐诗音闻言,顿时浑身一颤,紧闭的眼角不由溢出一行清泪,无声地滑入肮脏的草席。
是羞辱还是悲愤?
还是在极致的崩坏中,诞生出一丝荒谬的认命?
她早已分不清了。
苏慕言感受到母亲的颤抖,胯下的动作却愈凶狠,仿佛要将这套歪理邪说,连同黑奴的骨血,一并钉进母亲的灵魂深处。
“别哭,娘亲!”他强硬地扳过母亲的脸,逼她看着自己与父有七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阴鸷的面孔。
“这并非惩罚,而是恩赐。是乱世中,我们母子相濡以沫的唯一方式。”
“您的身体,将成为孩儿力量的熔炉。每次您为我承受的屈辱,孩儿便能更强一分。只有孩儿变得足够强,我们才能活下去,才能……复仇。”
“复仇”二字,如同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唐诗音心中最痛的地方。
国破家亡的恨,受尽凌辱的苦,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尽管这个出口本身,就是另一个更加幽深的地狱。
苏慕言满意地看到,母亲眼中一闪而过的动摇,他知道,堤坝已经产生了裂缝。
随即不再言语,而是将所有的意志,都灌注到身下的动作中。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都深入到极限,每次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看着母亲的娇躯,在自己的冲撞下无助地摇晃,看着那双修长的腿被迫打开到最大的弧度。
体内的“邪龙之气”在疯狂地滋长,源自脊椎末梢的热流,此刻已壮大成一条条灼热的岩浆,在他四肢百骸中奔腾咆哮。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不…言儿。…停下……”
唐诗音的呻吟已经沙哑道不成调,羞耻与快感,痛苦与渴望,两股截然相反的洪流在她体内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神智撕裂。
随着儿子越来越凶猛的撞击,一股让她恐惧的酥麻感正从尾椎升起,迅地蔓延开来。
感受到母亲穴肉骤然收紧与痉挛,知道她即将攀上欲望的顶峰,苏慕言随即猛地掐住母亲的腰,用尽全身力气,起了最后的冲刺。
“娘亲,感受它!接受它!这就是我们的新生!”
在一道凄厉得如同哀鸣的尖叫声中,唐诗音的身体猛地绷直,而后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热泉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母子俩的结合处浇灌得更加湿滑。
也就在那一瞬间,苏慕言猛地出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入母亲体内最深处,与那属于黑奴的浊液,彻底交融,不分彼此。
一切归于平静。
苏慕言趴在母亲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分身依旧死死镶嵌在母亲体内,感受着自己的精水与黑奴的浓精,在母亲体内交织融合。
心底不由升起一个扭曲病态的念头,自己的种子,会不会和黑奴的一起在母亲体内生根芽?
如果母亲同时怀上儿子和黑奴的孽种,那回事怎么变态刺激的画面?光想想就让人头皮麻!
方才惊心动魄的母子乱伦,仿佛耗尽了天地间所有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