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依言起身,山峦般的身躯,在苏慕言面前投下巨大的阴影。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赤诚而敬畏的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位新的主人。
苏慕言的目光,则转向角落里的母亲。
唐诗音依旧坐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可当马库斯的视线扫过她时,身体顿时本能地一颤,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破烂的麻衣,试图遮掩那暴露无遗的春光。
苏慕言将母亲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母亲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异族贯穿的恐惧与羞辱,也记住了让她崩溃的奇异快感。
很好。
种子,已经埋下。
“此地不宜久留。”
苏慕言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寂静,说道“收拾一下,我们必须立刻上路。”
他们从那些悍匪的尸体上,搜刮出几块干硬的烙饼和半囊水,又剥下两件相对完好的外衣。
他将其中一件递给马库斯,另一件,则亲自走到母亲身前,为她披上。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母亲白皙的香肩,唐诗音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反抗。
顺从地任由儿子为她整理衣衫,那姿态,像极了逆来顺受的妻子,而非高高在上的母亲。
苏慕言为母亲披好衣物,又将水囊递到她唇边。
唐诗音机械地张开嘴,喝了两口,目光却始终躲闪着,不敢与儿子对视,更不敢看旁边给她带来无尽噩梦的黑色身躯。
三人简单地修整后,便踏上了向北的征途。
苏慕言走在最前,马库斯则如最忠诚的护卫,沉默地跟在身后,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而唐诗音,被儿子搀扶着,踉跄地走在中间。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不仅仅是因为体力不支,更是因为身体最深处,被两股不同男人浓精灌满的子宫,正传来阵阵沉坠酸胀的感觉。
那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是何等肮脏不堪。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走路的颠簸,腹中那汪洋般的浊液正在晃动,仿佛随时都会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淌出来。
这份内在的羞耻,远比任何外在的伤痛,更让她备受煎熬。
与此同时,在数十里外,一座破败的山神庙里。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一张张凶悍而扭曲的脸。
铁煞门,这片区域最臭名昭著的匪帮,正聚集于此。
庙堂中央,铁牛正涕泪横流地匍匐在地,将自己如何英勇地现“朝廷钦犯”,又如何侥幸逃脱的经历,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遍。
他当然不敢说,自己曾对那位天仙般的妇人做过什么。
只说那少年身手诡异,力大无穷,自己拼死才逃了出来,特来向铁煞门的裴爷报信。
堂上,坐着一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人。
他便是铁煞门三堂主,裴虎。
裴虎手中把玩着两颗铁胆,听完铁牛的哭诉,阴冷的三角眼里,顿时闪过贪婪的精光。
“你说…那妇人虽衣衫褴褛,却气质高贵,不似凡俗?”裴虎沙哑的问道。
“是…是!”
铁牛点头如捣蒜的说“小的敢用项上人头担保!那娘们…那夫人,绝对是宫里出来的人物!还有她那个儿子,虽然看着文弱,可动起手来,简直不是人!”
听闻此言,裴虎的嘴角,顿时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当然知道,新皇李承霄,正悬赏万金,通缉前朝的余孽。
尤其是那位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的唐贵妃,与九皇子苏慕言。
活捉一人,赏金万两。
若能将母子二人一并擒获,更是能换来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裴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他们应该…往北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