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如何走?
唐诗音的身体,更是如遭雷击,僵硬得好似一块寒冰。
空洞的凤眸,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俊美的侧脸,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苏慕言却再无多言,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小事。
他率先转身,辨明方向,朝着北方的密林深处迈去。
见主人已动,马库斯哪敢再有半分迟疑。
于是咬紧牙关,双手环住主母丰腴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固定在自己身上,随即迈出了第一步。
“呃啊…!”
唐诗音的喉咙深处,瞬间迸出压抑不住的痛哼。
这一步,牵动了她身体最深处的“创伤”!
马库斯依旧半勃的巨物,随着身体的动作,在她娇嫩的子宫内,完成一次沉重而蛮横的碾磨。
那感觉,好似有一根烧红的铁杵,正在她柔软的内脏里,无情地搅动。
马库斯也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
主母的蜜穴,在方才高潮的余韵中,正剧烈地痉挛收缩,每一次蠕动,仿佛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吸吮着他的分身,带来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快感。
他差点就当场缴械投降。
“走啊。”
前方,传来苏慕言不带任何感情的催促。
马库斯不敢违抗,只能强忍着下体的战栗,抱着主母不断颤抖的娇躯,一步一顿,艰难地跟上主人的步伐。
于是,山林间,便出现一幅诡异绝伦的画面。
苏慕言在前方开路,身形矫健,如履平地。
而他身后,高大健硕的黑奴,正以极其别扭的姿态,抱着一位赤裸的绝色妇人。
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随着山路的颠簸,一场被迫的,永不休止的交媾,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无声地进行着。
“咕叽…噗嗤…咕叽…”
黏腻的水声,从二人结合处不断传来。
唐诗音的淫穴,泥泞不堪,每一次颠簸,都让黑奴的巨屌,在她体内更深地抽送一分。
她的俏脸,深深地埋在马库斯宽阔的胸膛上,不敢去看儿子的背影,也不敢去想,自己此刻是何等淫荡的模样。
可身体的感受,却又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无孔不入。
她能感觉到,非人的大鸡巴,正随着马库斯的步伐,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捣在她的花心。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巨颤,伴随奇异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身体,却在持续的羞辱与刺激中,渐渐生出可耻的适应,甚至…渴望。
苏慕言走在前面,看似专心致志地辨别方向,可耳朵却如同灵敏的雷达,捕捉着身后传来的每一丝声响。
母亲压抑的喘息,马库斯粗重的呼吸,以及……那销魂蚀骨的水声。
这些声音,于他而言,便是世间最动听的仙乐,是催动邪龙之气,在他体内沸腾的战鼓。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精纯的能量,正从母亲的身上源源不断地传来,洗涤着他的经脉,淬炼着他的骨血。
每走一步,他的力量,便增强一分。
原来,这才是《血龙经》的真正修行法门。
让母亲的身体,成为一座永不熄火的鼎炉,用另一个男人的阳精作为薪柴,随时随地,为自己锻造力量。
他甚至开始盘算,将来若有机会,定要寻遍天下异兽,天赋异禀的奇人,让他们都成为母亲的“养料”,成为自己登临绝顶的阶梯。
“砰!”
马库斯脚下不慎被一截树根绊到,身体猛地向前一个趔趄。
为了稳住身形,他的腰腹,下意识地向前狠狠一顶!
“啊…!”
一道压抑不住,带着哭腔与颤音的娇媚尖叫,骤然从唐诗音的喉咙深处爆。
这一记突如其来,深可见骨的撞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深入。
马库斯那硕大狰狞的龟头,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捣穿,狠狠地轰击在敏感的宫壁上。
唐诗音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狂暴十倍的电流,从花心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在马库斯的怀中剧烈地抽搐痉挛,双腿死死地盘住对方的腰,仿佛要将他勒进自己的身体。
一股滚烫的骚水,顿时从花心喷涌而出,将黑奴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