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刚掐腰观察着周围,道:“也就说凶手曾经来过这个院子,在院子里杀完人後,收拾了案发现场。”
“并且临走前他还把大门锁上,僞装成密室的样子。”
“嗯。”姜颂禾应了声。
“那他是怎麽出去的呢。”林建刚疑惑道。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姜颂禾不遮掩地回答,“翻墙是一定的,但是我在想他是用什麽办法翻墙的,这面墙并不矮,先前我需要踩着姜酩野的肩膀才能上去。如果仅靠一个人的话,他可能需要借助一些道具。”
顺着姜颂禾的思路继续往下说,林建刚惊喜道:“绳子?”
“你之前不就是靠着一根绳子逃过学吗?”
麻绳吗?
姜颂禾摘下手套,用手指摩挲着双唇,思考道:“墙外的脚印提取了吗?有特别深的脚印吗?”
“没有。”林建刚快速回答。
“那这个人身手可以啊,靠着一根麻绳,就能从这麽高的墙上跳下来。”
许是姜颂禾的声音太小,林建刚没有听清她在呢喃些什麽,林建刚好奇地问了句:“你说什麽?”
“没什麽。”姜颂禾道,“我们再去调查些别的。”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啊。”林建刚询问道。
“先去齐祖飞家,他先前不是还和赵德清打过架嘛,先去看看他怎麽说。”姜颂禾道。
“行嘞,”林建刚积极道,“我去开车。”
开车?
自行车也算车吗?
看着林建刚积极跑出去的背影,姜颂禾赶忙赶上去道:“建刚哥哥,那个车不用开……”
目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离开,站在门口的鉴定科小姑娘微微探出头看着他们。
她偏头向前面正在忙着自己工作的同事问了句:“喂,那个新来的小女孩谁啊。她说是姜队组里的人,我怎麽没听过咱们警局来了这麽一号人物啊。”
“你昨天晚上没去开会吧。”那个同事道。
“没呢,”小姑娘继续说,“昨天开会的时候,乐栖姐让我帮忙盯着个东西,就没去。”
“难怪了。”那人了然道,“她是我们姜队的亲妹妹,今年上初一。”
“初一?”那个小姑娘表情一噎,“那林建刚还那麽听她的话。”
林建刚再怎麽说也是局里的老人,资历甚至比姜酩野还要高。
以前姜酩野和顾枳聿还没转来的时候,局里的人都觉得他会是下一个分局队长的人选。
结果,谁能想到在上一个队长调岗以後,姜酩野和顾枳聿调岗过来了。
“你们鉴定科出一线的情况少,可能不知道,那个小姑娘可传奇着呢。京祁一中卖血案知道吧……”
“嗯。”小姑娘点点头。
“她破的!还有前几个案子,也都有她参与的身影。最最最让我震惊的是昨天晚上,在所有人都想不明白这次案子应该从哪里切入的时候,她站在讲台上噼里啪啦一顿输出,我们王局都夸她有天赋。”
那位鉴定科小姑娘愣了片刻神,道:“一个小孩,她哪来这麽大本事?”
“谁知道呢,”那位同事继续八卦道,“你看林建刚从头到尾顺从那样,估计他也知道那个小孩能力不小。”
“哦。”那名鉴定科小姑娘盯着姜颂禾的背影出神。
“你怎麽了?怎麽这幅表情?”那位同事好奇道。
那名鉴定科小姑娘摇摇头:“没什麽,就觉得她有点眼熟。”
“眼熟?”那名同事大咧咧地继续道,“哪里眼熟了?你是不是觉得她长得像我们姜队,所以才觉得她眼熟啊。”
“不知道,”那名鉴定科小姑娘道,“可能是的吧。”
“那就难怪了,她某些地方长得确实挺像我们姜队的,毕竟是同一个爸妈生的,要是一点相似的地方没有,那才是奇怪呢。”
那名鉴定科小姑娘没有继续问下去,她意味深长地目送姜颂禾离开。
毫不知情的姜颂禾和林建刚经过多方打听,好不容易来到了齐祖飞家。
与赵德清家不同,齐祖飞的家单从外面看都觉得宽敞亮堂得多。
也难怪,赵德清会盯上齐祖飞一个人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