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衿一下子慌了神,脑子陷入短暂的空白。
“我……我出门太急了,就……就随手拿的……”
出门的确很急,但却是因为喜欢那条橙白相间的丝巾才系了出门。
阮舒看着眼前人额上的细汗,听到她略微不稳的呼吸,便知道这人多半是急急跑来的。
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鹿衿一时晃神,忽然反应过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她又恼又急,本来含情的桃花眼更是暗了好几分。
“我难受……”她微微低了头,实在没力气抬头与鹿衿对视。
身子歪倒在鹿衿怀里,嗓音愈发软,“我难受,鹿衿。”
鹿衿的心一下子仿佛掉进了夏天的河水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愉悦。
只是她现在没那个心思去开心,“他们给你注射了什么?”
她将人轻轻抱起,低头去问怀里的人。
“没力气……”阮舒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鹿衿转而走近那轮椅,距离那滩污秽还有一米时停住了脚步,“看来你最需要去医院看的不是四肢,而是脑袋啊。”
她语气冷冷,“我那晚警告过你她是我的人,你的记性是不是不太好?”
她的眸光扫过那瓶装药剂,一时又生出恼意来,又是该死的γ羟基丁酸!
她没有时间再耽误下去了,刚才的动静不小。
虽然包厢隔音,张婷似乎也没有与她为难的意思,但她实在不想再耽误下去了,直接转身抱着人小跑离开。
回到车上,她把空调冷气开足,给副驾驶的人仔细系好安全带。
阮舒的面色一片潮红,鹿衿忍住心中的躁动,“你忍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这个和普通的催qg药剂不同,靠抑制剂并不顶事,鹿衿只能送她去医院。
“不去医院。”阮舒忍住浑身的不适,吐出几个字来。“会闹出新闻。”
阮氏的股价最近才开始慢慢回升,如果这件事闹大了,确实会是大问题。
可还有什么事能比她的身体更重要呢?
鹿衿看着她幽深的蓝眸,眉心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似乎是有些举棋不定。
“鹿衿。”她强撑着精神,看着眼前一脸忧虑的alpha,缓缓道:“你帮我个忙吧。”
“什么?”
“帮我,做个标记。”
是谁动了心
鹿衿耳边如同炸响了一个烟花,震的她的心怦然乱跳。
“标……标记?”是她理解的那个标记吧?
她没有实操过,都是在小说中意会这个动词的含义。
“你没做过?”阮舒轻轻哼了一声,之前的鹿衿顽劣且荒唐,她猜想未必干干净净。
鹿衿的热情仿佛一下子被浇灭,原主的确顽劣,不过奇怪的是记忆中并没有胡搞。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流连花丛却又片叶不沾的快感。
简而言之,就是享受玩弄别人感情的快感。
至于现在的鹿衿,母胎单身,同性异性都没接触过。
更别提书中的这种标记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