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反正只有你们两个小家伙在,我就和你们讲讲十年前的冒险,故事就先从最危险的地方开始。”
山杖与椿彼此注视,然后叹了一口气,老师又来了。
【时空传送门】
“我和丹波药师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抵达山体最高的位置,当时我们以为只要跨越这座这座囚禁我们的高山就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但是……”
穿着黑袍的忍者站在白色的境界前,无论如何都无法迈出下一步。
“撕裂的痛感最开始从灵魂开始,或许该称为查克拉,那些流经在筋脉中的力量会突然开始膨胀,不断寻找血管中隐蔽的位置,就像被磁场吸引一样逼得你不得不的往后退。”
但是鹰少年执着地迈开了第一步。
“老师那你脸上的伤疤……”
“我想着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才触碰到未来,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那样的结果。”
如果不回头,巨大的引力就会就会将人类脆弱的躯体彻底撕裂,自由的结果也就剩下死亡。
“那您回头了吗?”
回头?
就算回头也是无路可走,如果回头,走到现在又还剩下什么意义?
“我不能回头,”乌哨摸了摸脸上无法治愈的伤疤,“但是神树的枝干将我从死亡中拖拽出来。”
白线之上,突然升起的枝干将自己编织成坚不可摧的壁垒,潜伏在地下的纯白枝干破土而出,迅生长之后将固执的忍者打回城墙之内。
“磅——”
黄沙消散,鹰少年将自己的手臂放在脑后,不断撞破风化已久的古老建筑。
“磅——”
第二道,楼层坠毁
“哐——”
第三道,直到巨大的响声从室内的青铜鼎中传来。
神树禁区内,只剩山杖留在乌哨的身边看着神树东侧的异变。
他问:“老师,死城是在那个方向吗?”
“哼,”乌哨退了半步,走到教室的中央,敞开怀抱,开始转圈,“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周而复始,这个囚禁我们的环就是死城。”
“老师,您又在开玩笑吧,整个环!”山杖惊掉了下巴,“那该有多大?”
“咳。”
坍塌毁灭的城市中,穿着黑袍的少年从口腔中吐出淤血,等完好的右手捋起额前挡住视线的刘海,整个城市的倒影也就浮现在少年眼中——由木材搭造的建筑形形色色地遍布于平地之上,天光大倾之下,飞鸟不断穿梭于褪色的壁画之上,层层楼阁巧夺天工。
“咕咕。”
突然出现的白兔子站在阳光之下,而阴影之中是褪色的城市和毫无生意的少年。
“咕噜咕噜。”
蹬着腿不断跳跃的兔子慢慢靠近,那双无辜的红眼睛开始锁定鹰少年白皙的颈部,大张的唇瓣不是可爱的兔牙,而是血腥到恐怖的锋利獠牙。
“【天照】”
万花万象的变化中,黑色的火焰从写轮眼中凭空出现,直到恐怖的兔子被烈火焚烧。
“咕咕。”
“咕咕。”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