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悠曾以为夜澈只是一个仗着家世的小混混,顶多在校外租了个小公寓,用电脑里的几段视频挟制她。
她从未想过,夜澈的财力竟然雄厚到如此地步,更没想到,他会为了玩弄她,不惜将一栋高档社区的独立别墅,彻底装修成一个专属于她的私人刑房。
一股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原本计划着,只要能进入夜澈的私人空间,她就能找到存放那些不雅照片和视频的电脑或硬盘,然后伺机毁灭证据,彻底摆脱这个噩梦。
她甚至幻想过,这可能是一个不大的房间,给她提供下手的机会。
但眼前的一切,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这个别墅戒备森严,空间巨大,她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藏匿证据的地方。
她需要做的不是挣扎或反抗,而是必须让夜澈更加放松警惕,让她慢慢熟悉整个别墅的环境,以及夜澈的生活习惯、活动范围。
就在她身体因绝望而颤抖时,一道带着节奏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
“少爷,您回来了。”
一个中年的、穿着一丝不苟西装的男声在玄关处响起。
苏瑾悠猛地转头,瞳孔紧缩。
一个四十多岁、体型精瘦的男人,正从玄关后的一个走廊里走出,他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冷漠的探究。
是管家。
管家的出现,让她几乎丧失了所有遮掩的本能。
她双手本能地想去遮住自己的胸口和下体,但裸体暴露在这位陌生、却极度冷静的管家面前,那种羞耻感,比被保安侵犯时更具穿透力。
管家却仿佛没看到她的裸体,只是微微躬身,礼貌地将目光投向夜澈,然后问道
“这位女士是?”
夜澈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他慢步走到苏瑾悠身前,抬手,用手指轻佻地挑起她带着泪痕的下巴,强迫她正视着管家。
“老李,她是我的新宠物。”夜澈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控制欲,仿佛在介绍一件私有的物件。“我叫你准备的东西呢?”
“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少爷。”管家仍是面无表情,他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纸袋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条黑色皮革项圈和一根狗链。
苏瑾悠的目光落在那个项圈上,接着,是挂在项圈上的狗牌。狗牌上刻着三个字
骚母狗。
夜澈拿过项圈,掂了掂,然后扔给了管家,命令道“带她去清洗。然后,帮她戴上。”
“好的,少爷。”管家回应,然后他转向苏瑾悠,语气礼貌而疏离“走吧,这位小姐。”
苏瑾悠知道自己除了配合,别无选择。她在管家的引导下,像一个毫无灵魂的布偶般,跟着他走向浴室。
浴室奢华而空旷,管家打开了淋浴。
水声响起,苏瑾悠颤抖着迈入淋浴间。
她转身,对仍旧站在门口的管家沙哑地说“你……你可以离开了。我自己会清洗。”
管家没有回答,也没有离开。他就那样双手交叠在身前,默默地、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目光淡漠,如同一个恪尽职守的雕塑。
苏瑾悠明白,这是夜澈的命令,她唯一的“尊严”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她只能快冲洗着身体上残存的精液和污秽,在管家的注视下,用最快的度将自己清洗干净。
她拿过毛巾,快擦干身体,然后将毛巾裹在身上,试图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
这时,管家终于开口了,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情感波动“抱歉,小姐。毛巾用好了吗?需要还给我。”
苏瑾悠身体猛地一僵,她知道,这是夜澈对她的进一步羞辱和控制。她只能慢慢松开毛巾,任由它滑落在地。她再次全裸着,站在管家面前。
管家弯腰捡起毛巾,然后说道“不好意思,小姐。需要麻烦你趴下。”
苏瑾悠羞耻地松开了原本遮挡胸口和下体的手,屈辱地、慢慢地趴在了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她感到管家靠近,他的手触碰到她的后颈,冰冷的皮革项圈和金属狗牌接触到她脖颈的皮肤。
“抱歉冒犯了。”管家低声说了一句,然后,他握住了狗链的握柄。
“哗啦——”
金属链条滑过瓷砖地面的声音,管家拉起了链子,苏瑾悠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被牵着,四肢着地,屈辱地爬出了浴室。
她爬行着,顾不得膝盖和手掌与地面摩擦的疼痛,目光却在快地扫视着别墅的环境。
客厅、走廊的布置、墙上的装饰……她努力将所有的细节印刻在脑海里,为日后的计划做准备。
被狗链牵引的她,痛苦而屈辱地爬回了客厅,被带到夜澈面前。管家将狗链的握柄,恭敬地递交给了夜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