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不再缩藏,渐渐四目相对,笑未曾消失,使得她本就昳丽的五官越发明艳起来。
裴向晚晃了神,心脏疯狂为其跳动,就连眼镜被重新戴回也慢了半拍。
晚晚她轻声呼喊着,指尖像是在描绘着珍品,轻柔如丝。
她似乎很喜欢喊裴向晚,每喊一次,唇就会贴近脸颊、颈脖与饱满诱人的唇。
耳畔呢喃着,裴向晚整个人却面红耳赤,像经过烈日曝晒,眼神恍惚。
一遍又一遍重复那句话。
晚晚别听那些坏话。
晚晚我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
话语多么热烈深情,却输给滚烫热泪。
脸颊的湿濡使她抬起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对方泛红了眼眶,晶莹的泪如白钻般,源源不断涌出。
裴向晚瞬间慌乱,小心翼翼问道。
姜姜是怕那些流言蜚语吗。她敏锐捕捉到对方一闪而过地忧愁。
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我说过。
不。
她捧住所爱,捧住太阳般的爱人。
你不懂,我需要很多很多爱,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需要被填补,是种渴望,渴望会因为害怕变大,逐渐我会承受不住,得到后又会贪恋那感觉,你给我的感觉。
姜时愿语气激动,双手发着颤。
我离不开你我无法去预想、去想象你离开我,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厉害、优秀,不是她们口中说的那样,明明明明。
明着明着,她哭得越来越可怜,吐出的话语越来越不清晰。
明明很配明明。
我知道,我知道,答应过你的,我都会做到。
身为饲养员的裴向晚,为小狐狸擦擦眼泪,时不时亲一下,渐渐地双唇相贴的时间变长,彼此相互试探热情,裴向晚嫌眼镜碍事,安抚好小狐狸后,才敢摘掉眼镜。
晚晚是还没长大吗?
裴向晚顿住了,她面颊红红的,就像刚蒸熟的虾,她仰高头颅。
可裴向晚是死木头。
不行,肿得那么厉害,忘记自己都疼哭了吗?好好养养。
姜时愿嘴硬反驳道不疼!我后面没哭了!谁让你要换动作不抱我
锁骨处装饰着的花,颜色还是那么鲜艳,褪色还需要一段时间。
裴向晚把人按进怀里,轻声细语地说道。
不诚实,你现在不是可爱狐狸,是撒谎狐狸,好了伤疤忘了痛。
顿了顿,她又说道。
我会越来越爱你,同样会给你很多爱,但不急于这一时,知道吗?
姜时愿蹭蹭裴向晚的脖子,弱弱问道。
那亲亲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