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又认真回复了一遍:我让你凡事都要留个心眼,不要每次都这么单纯,对人好是相互的,不要盲目对人好。
穆思琦低下头:哦!
她该怎么说她问的并不是这句。
穆思琦带余勒去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由于口子不大,医生给她拿了纱布包扎起来,并嘱咐她及时换药。
两人又是凌晨才回到余勒的住宅,穆思琦已经习惯了这种阴间作息,她轻车熟路地换鞋、洗澡、吹头发。
余勒脸上有伤,自然是不能洗头的。
穆思琦只能陪她一起进去,并打好热水帮她洗头。
余勒躺在她的腿上,睁着好看的眼眸看着她,她的头发丝又香又软,摸着很舒服。
她心不在焉地替余勒洗头,心里猛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怎么不看我?说话人的语气带着点轻浮。
啊?穆思琦这才慢悠悠地将眼神移过来,我专注洗头发呢!
是么?
穆思琦在给她清洗头发,由于还未清洗完,她的额角边还挂着白色的泡沫,余勒眼眸含笑,伸着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可你的眼神在回避我啊
余,余姐。浴室里热水沸腾,穆思琦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
余勒本身就坐在凳子上,除此之外,她身上的全部重力都压在穆思琦腿上,这样的姿势异常暧昧,有种她整个人躺在穆思琦腿上的错觉。
余勒邪笑着,头发被一丝不苟地别到后面,洗发水的香味袭过来,是清新雅丽的栀子花香。
她双手吊住穆思琦的颈子,湿漉漉的身体就这样朝她靠近过来。
嘭!嘭!嘭!
余姐我穆思琦挣扎着,想要做出反抗,我已经洗过澡了。
就不能再洗一遍?这里是浴室,还怕不方便么?余勒一边说着,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
穆思琦被她撩的渐渐软下去,手也开始不自觉地碰着余勒身上的衣服。
余勒用力搂着她,这种动作撩人得紧,穆思琦低头顺势就咬上她的脖颈
余姐。穆思琦立即放开她。
余勒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滚烫的鼻息喷洒过来,你刚才不是说处理完伤口就惩罚你吗?那么我该如何惩罚你呢?嗯?
板凳倒下去,余勒彻底地坐到穆思琦腿上。
余姐
嘘余勒手指捂住她的唇,今天我可是救了你的命,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穆思琦心里慢慢兴奋,她的内心本就禁锢着一只野|兽,余勒的冲动彻底将她内心的火点燃,烈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烧,连着这间狭小的屋子。
我想要,以身相许。
那么一瞬间,余勒眼睛的光闪烁了一下。
她继而又淡淡道:以身相许早就被用烂了,你就没点别的想法?
穆思琦的心一冷:可是除了以身相许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她今晚多少看出了门道,她知道余勒的身价一定不简单,可这种什么都不缺富豪千金,除了情人的身份,她真的不知道还能给些什么。
关于她的一切,余勒什么都不稀罕不是么?
你错了。
穆思琦看向她。
余勒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你可是极品,不管是样貌还是什么,都让我喜欢的紧。
你可是极品。
这句话为什么她听得这样难受。余勒的意思,是在告诉她,她是个合格的情人,初见时关于寻求刺激的承诺,她已经完全实现了么?
她想到酒馆外余勒忧心地教育她,想到那一句我不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穆思琦闭上眼睛,感受余勒火热贴过来的唇,两人拥抱在一起,抵死纠缠。
转眼间天气忽变,她们从炎炎夏日走到了岁暮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