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改变自己,去学她自己讨厌的东西,从前不管怎么样都不愿触及的领域。
余勒坐在床沿,低头看着窝在棉被里的穆思琦。
她伸手,发现她的脸颊被酒精烫的厉害。
思琦
余勒低头喃喃,却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连叫唤出来的嗓音都带着点焦灼的喑哑。
思琦。余勒俯身,唇伏在穆思琦耳边,乖,起床洗澡了。
穆思琦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再不起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余勒轻柔地笑了笑,眼睛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那,就由我来服侍公主殿下沐浴更衣好了。
穆思琦应该是昏死了,连余勒将她抱起来扔进浴室共浴都没有发觉。
第二天,穆思琦猛然惊醒。
她看到余勒侧身对着她,身上穿着和她成对的睡衣,在她旁边睡熟。
她的容貌无疑是上等的,不管是纤长浓密的睫毛,眼尾的一颗泪痣,还是那吹弹可破的皮肤
穆思琦望着余勒的睡颜定了定神,脑海却突然飞回到昨夜余勒将她带进来的场景
别动,头抬高一点,你这样我洗不到。
胆子不小啊,看你清醒我怎么收拾你,敢抽烟喝酒了,谁教你的?
穆思琦,你这样真让我有一点点心疼
思琦,让我亲亲你
穆思琦擒住那一丝清醒在绞尽脑汁地想着。
她想到自己即使喝醉了酒,却依然用力地攥紧余勒,攥紧她的头发,暴力地将她反手压在身下亲吻着。
汗泪交替,黑夜中她触及到某些疤痕,感受到余勒的颤抖。
她不知那些疤痕怎么来的,也没意识开口问她,但动作却突然轻柔下来,带着泪去摸索那一道道疤痕,将自己薄凉的唇温柔地印上去。
余勒、余勒
泪水滑落下来,心脏连着血管拔起:我真的好喜欢你
你能不能看看我,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后,以最笨拙的方式。
黑夜中,她朦朦胧胧听见余勒在法国时她问她的话。
余勒伸手揽住她,穆思琦的脸贴在她的颈窝处,别难过,我答应去你的毕业典礼。
好疼啊。
穆思琦垂着脑袋,揉着头部,昨夜的事断断续续的,她想不全。
她看了看还在熟睡的余勒,她脖颈处的痕迹在警告她昨夜有多么暴力。
既然醒了,那就做点早餐吧?总不能昨夜喝酒误事,把人给啃了,让余勒醒来还没早饭吃。
穆思琦下床的时候,觉得自己也没多好,腰酸背痛的,像是给人干了三天三夜的苦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看来余勒这个女流氓也没多放过她。
穆思琦凑到镜子前,发现自己落在外面的肌肤已经没有一块是好的了,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这就麻烦了
她还得回学校。
醒了?
正在想着怎么好端端地回学校,床上就传来一声慵懒的女音。
余勒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闭眼道:想不到你挺能折腾。
余勒下床,走到呆滞的穆思琦身后,从后头抱住她的腰,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你知不知道,我全身好疼的。
穆思琦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昨晚的情况她只能想个大概,并不知道她们俩是谁先开始的。
况且她和余勒在醉酒之前,也并没有很愉快。
呃余姐
这会不叫余勒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