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刀真枪的肉交甫一锁在一处,陈云丽整个瘙痒的肉体便由虚转实,她岔开腿,任由老东西的犁刀一寸寸豁开自己的肉体,绷直了身子时,嗓子眼的声音便不可抑制地喊叫出来:“嗯啊,肏你儿媳妇时咋这硬,啊,好深。”
下体没根而入被肉穴紧紧箍着,龟头上的感觉是又滑又腻。
杨廷松双手撑住身体,他把头一低,被陈云丽这浪态撩得神情恍惚,胳膊肘一软便趴了上去。
他俯趟在这极具弹性的肉体上,由心生发出的欢愉感让他彻底被撩发了性,屁股由紧贴变为耸起,继而开始不停晃抖起来,越抖越快,越抖就越亢奋,吭吭哧哧的,全然不顾脸上滴淌下来的汗水。
就看那公媳二人搂紧了身子,屁股来回耸交在一起,杨廷松是来回收腰挺入,陈云丽则是上下颠簸不停迎合,嘴巴大张呼呼直喘:“哥你听到没?哎呦,公爹肏得我好舒服……这么硬啊,啊,啊嗯……”把穿着高跟鞋的丝袜大长腿一伸,紧紧盘在杨廷松的腰上,缠绕的同时,叫声妩媚而又招摇,变得越发兴奋难以:“啊,射的时候把怂肏我屄里,啊,兴许儿媳妇还能给你生几个孙子出来,啊……”浪声浪语中,她这番挑逗连电话那头的杨刚都有些受不了了:“别让爸听见啊,晚上回家哥就搞你,哥就搞你。”可想而知,这设身处地正在肏着儿媳妇的杨庭松是个啥感觉。
没错,杨庭松快兴奋死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炕上的儿媳妇对自己竟然如此投入如此体贴,抽冷子要把嘴亲过去,却被儿媳妇推了一把,再要亲又被拒。
只瞧她歪着脸对着桌子方向,稍加琢磨杨廷松就明白过来。
难怪云丽会这么兴奋,原来是在给老大听呢。
反正我儿子又没亲眼看到,只要他喜欢只要能满足他的心理,我这当爹的牺牲一下又咋的,还不是一家人吃一锅饭,分啥彼此呢!
“啊,肏死我啦,啊,儿媳妇穿你喜欢的丝袜,啊,跟你乱伦,爽吧……”给公爹的大鸡巴一捅,陈云丽的体内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别提多舒坦了。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公爹,见他不言不语,陈云丽的心理竟有种报复般的快感,夹紧阳具哼叫起来就变得更主动了。
何曾见过这样的儿媳妇,杨廷松几乎睚眦皆裂,他把头一低,贴近她的耳朵用几近无声的呼唤怒吼道:“骚儿媳,今儿我要肏死你。”话是这样说,却不敢真个用小腹实打实去碰撞陈云丽的股沟,生怕碰撞发出半点声音被儿子听到,哪怕心照不宣,从回避的角度上多少也得收敛着点。
“把我大腿扛起来,会肏得更深,”陈云丽脸上红云密布,电话之下跟自己老公分享,既快活又兴奋:“哦啊,啊,我给你啊,解馋,啊,特意给,给你穿上连裤袜……”胡言乱语喁喁而吟,哪个男人受得了她这般撩拨挑逗,于是在这千娇百媚荡人心魄的过程中,鸡巴一酸杨廷松就败下阵来。
他眉头一拧,牙一咬,控制不住生理释放需求时所产生的快意,终于狠了一把,朝前猛碓了过去,啪的一下后,只觉得鸡巴头都被儿媳妇的屄包住了、夹酥了,随之而来的是不停地喷射。
我死了我死了,电话咋还不挂啊?
我操死你这肉欲的儿媳妇。
老大啊,爸受不了你媳妇儿的骚劲儿,哎呦,真紧啊。
“啊,啊,顶到我啦,烫啊,啊,啊,公爹射进来啦,”快感如潮之下陈云丽放声呼唤道。
平时两口子做爱她就时常用这个法儿刺激杨刚,尽管男人不太喜欢公媳乱伦,但并不妨碍她去饰演,去探索。
此时,被杨庭松内射,潜意识的感召下陈云丽持续地喊叫着:“哥,公爹射进来了,你爸把怂射我屄里啦……”
耳畔长鸣时,杨廷松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模糊。
除了八月底第一次在浴室里搞儿媳妇时射得量比较多,也比较疯狂之外,还真没有过像今儿这样失控过。
只觉得下体射了一股又一股,身子都抽搐起来。
对他来说,眼前只剩下这具姿态撩人的肉体,别的什么都不存在了:可爽死我了,得劲儿,跟结婚时的感觉一样!
眩晕过后,拔出鸡巴杨廷松就一屁股瘫坐在炕上。
闭着眼,他大张着嘴巴不断喘息着,甭看射了,人却仍旧处于才刚射精前的那种兴奋之态中。
因为耳边儿媳妇仍在肆无忌惮对着电话在呼喊着。
杨廷松把眼一睁,就看陈云丽大张着双腿,屄里正流淌出自己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那骚态别提多冲击眼球了。
被这刺激性的一幕蛊惑着,就算杨廷松的心境再如何沉稳、老练,也架不住亲身体验后有过把肉吃到嘴里的感觉:既然在打电话时你能反其道行之,难道我就不能因势利导搞你一次?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就越心猿意马,就越难以控制第二春带来的生机所产生出的欲望。
强烈的罪恶面前,杨廷松没有退缩和回避,迎难而上有如神助一般从炕上立起身子。
他把衬衣一脱,跪着凑到陈云丽的两腿间,呼喘着,对着电话那边先是喊了两声“云丽”,中间稍稍过度了一下,就马上喊道:“云丽给谁打电话呢?”说话时他望着儿媳妇那湿漉漉的肉褐色淫穴,嘴里念叨叨囫囵得不清不楚:“破的烂的没用的就不要了,收拾收拾,你擡一下……”双手抓住陈云丽裆前的连裤袜猛地一扯,在她“啊”的一声之下,那整个饱满肥沃的三角区便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咋啦?”电话传到这边时,陈云丽由惊诧转而沉寂起来,她喘息着盯向杨廷松。
她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兴奋,原本准备刺激自己男人的话在这凌厉的目光中也给她瞬间改了过来:“嗯,床单,嗯撕了。”
闻听此说杨庭松脸上一阵得意:到头来脸儿还是要的,还是要顾及的嘛!
脑海中一阵盘旋,打定主意。
顺势扛起陈云丽的大腿,杨廷松呵呵笑了起来:“云丽你穿这么干净漂亮的衣服,我搞你就甭动了。”龟头抵在陈云丽的屄上时正要插入,忽听得电话那边叫了一声“爸”,杨廷松猛地哆嗦了一下身子,抽回身子时他急忙做了个深呼吸。
在儿媳妇含情脉脉的注视下,杨廷松咽着唾液“嗯”了一声,叫道:“老大啊”,很快眼睛便盯紧了身下那个仍旧流淌着精液的肉穴上,被它深深吸引住。
濡湿的肉穴虽没大的碰撞,却因性欲高涨变得愈加殷红肥沃,正翕动着它那两片滑溜溜而又无比褶皱的肉翅不断拍打着羽翼展翅欲飞。
成熟丰弹、饱满腴滑。
此情此景之下,杨廷松的释放过的生理和禁锢下松动的心理一下子汇聚到了一处,轰然倒塌全部敞开,变得激情澎湃无所顾忌起来。
喘息着,杨廷松顺势将自己的龟头再次抵在儿媳妇的屄上,颤抖着说:“老大你还,还没打牌?”
“三缺一,正等人呢。”
回头看了眼桌子上的电话,于短暂的沉默中杨庭松自言自语道:“爸弄云丽呃~你就甭管了”,“呃”的声音发出来时,硕大的龟头完全陷入在儿媳妇的屄里,迅速插了一下又拔出来。
这当着电话里的儿子的面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儿,简直太疯狂了,疯狂到性欲高涨无法无天,鸡巴抵在屄上就又说:“云丽呃~直说不让你弄,嗯,那就扒开了吧。”重复了之前所做的动作,又把龟头杵进去,出溜了一回。
本来是想挑逗自己老公给他听听的,却不想调情变被动反倒让公爹借势上位。
陈云丽咬起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她哪见过如此肆无忌惮的公爹。
这还是曾经那个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