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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是想我还是想干我（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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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火车站离victor住的地方不远。

&esp;&esp;他们几乎是一路牵着走过去的。

&esp;&esp;手掌贴着手掌，没用力，也没松开。像是两段绕太久的句子，终于被句号拉在了一起。

&esp;&esp;victor走得很快。像怕她后悔，又像怕自己再说出口的东西会软掉。他几次回头确认她在身后，而她始终跟着，没有加速也没有落后。

&esp;&esp;快到公寓门口，他忽然停下脚步，指了指右边的小卖部贩卖机：“attends”（等一下。）

&esp;&esp;她看着他走过去，弯腰投币，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划了几下。贩卖机吐出两盒。

&esp;&esp;他拿着盒子回来，没解释，只把一盒塞进自己的帆布包，另一盒悄悄放进她外套口袋里。

&esp;&esp;她低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esp;&esp;他抿了一下唇，像是终于忍不住。

&esp;&esp;“jte&esp;au&esp;cas&esp;ou”

&esp;&esp;（只是以防万一。）

&esp;&esp;他们上了楼，楼道安静，铁扶手有点凉。他拿钥匙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差点没对准锁孔。门打开，他没有让她先进去，而是拉着她，反身一推——

&esp;&esp;门“啪”地一声合上。

&esp;&esp;她的背靠上门板，还没等反应过来，他已经俯身吻了上来。

&esp;&esp;不是探试，也不是温柔。

&esp;&esp;是一种终于落地的、压抑太久的吻。

&esp;&esp;他的手撑在她身侧，没有碰她，但整个人的重量像压下来的风，把她整个裹住。

&esp;&esp;他吻得很深，像把她口腔里的空气都抽走。她抬手扣住他脖子，没挣扎，反而微微踮脚，迎着他的唇往上靠。

&esp;&esp;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点喘息，不算重，却足够让他身体僵了一下。

&esp;&esp;他退开半寸，唇还贴在她唇上，呼吸都落在她脸颊。

&esp;&esp;然后他低声说了一句：

&esp;&esp;“tu&esp;sais&esp;e&esp;j’ai&esp;failli&esp;venir&esp;te&esp;chercher&esp;to&esp;les&esp;irs&esp;?”

&esp;&esp;（你知道我几乎每晚都想去接你吗？）

&esp;&esp;她没回答。

&esp;&esp;只是把他拉得更近，手指穿过他背后那件衬衫的褶皱，像是捏紧了他的某个词。

&esp;&esp;然后轻声说：

&esp;&esp;“那你今天晚一点再把这句话补回来。”

&esp;&esp;他笑了一下，眼神低下去，像真的是听懂了。

&esp;&esp;门外城市还亮着，但他们已经关上光，开始接住彼此。

&esp;&esp;

&esp;&esp;镜子立在卧室和浴室之间，落地的，窄边框，角度刚好能照见整个人的背影。

&esp;&esp;victor把她带到镜子前，没有说话。

&esp;&esp;只是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揽住她的腰，额头贴上她的后颈，呼吸沉稳。他的手绕过来，轻轻拉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镜子那边转了一点。

&esp;&esp;她避开了一下，眼神往下偏。

&esp;&esp;他低声说：“regarde&esp;je&esp;veux&esp;te&esp;voir”

&esp;&esp;（看着。我想好好看看你。）

&esp;&esp;他的语气不是命令，更像某种不容辩驳的请求，像是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她。

&esp;&esp;她慢慢抬起头，看向镜子。

&esp;&esp;灯光是偏暖的，影子落在他们身上，重迭交错。她的眼神在镜子里显得更深，肩膀略微前倾，脸颊因为呼吸发热而泛红。

&esp;&esp;victor站在她身后，身形高出她半个头，一只手轻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沿着她肩膀慢慢往下。他的手掌有点凉，但落下时像火，尤其是当他贴上她的后背、身体慢慢压过来时。

&esp;&esp;她看见自己身体轻微颤了一下。

&esp;&esp;他从后面进入她时，没有猛冲，而是一点一点地“送进去”，就像他的那句话：“我想看清你。”

&esp;&esp;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身体被撑开、肌肉轻颤，脸色一点点红起来。她本能地要侧开脸，却被他轻轻扶住下巴，声音压低：

&esp;&esp;“non，&esp;reste&esp;c’est&esp;beau”

&esp;&esp;（别躲。很美。）

&esp;&esp;她听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短，每一下都像是快要说出什么又忍住了。

&esp;&esp;victor的手改握她的胸，从后方托住，掌心贴住乳尖，像某种“确认”的节奏点。他在她耳边低声喘着，说：

&esp;&esp;“tu&esp;te&esp;vois&esp;?&esp;tu&esp;&esp;vois&esp;te&esp;prendre&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