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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资格（第2页）
亚神把玩着掌心那团危险的暗红火球，目光重新落在陆离身上，之前的轻蔑与漠然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与认可。
他缓缓开口道：“现在，我承认，你至少有了……聆听的资格。”
亚神把玩着掌心那团由陆离的力量凝聚而成的暗红火球，那毁灭性的能量在他指间温顺地流转，仿佛只是件寻常的玩物。
他抬起那唯一的右眼，目光穿透火球，落在气息微喘但眼神依旧锐利的陆离身上，之前的轻蔑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
混杂着欣赏追忆，以及一丝深藏的疲惫。
“伪圣人……”
亚神缓缓开口，这个词仿佛带着千钧重量，让周遭流动的数据光流都为之一滞。
“这就是我。”
他五指轻轻收拢，那团暗红火球如同被吹熄的烛火，悄无声息地湮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刚才那毁天灭地的攻击只是一场幻觉。
“你以为我是这里的主宰？”
亚神的嘴角扯出一个带着苦涩与自嘲的弧度，他环视着这片宏伟而冰冷的核心区域缓缓开口道：“不，我不过是个……看门人。一个失败的，被遗弃在此的……看守者。”
“虚影城，并非自然诞生，也不是哪个失落文明的遗迹。它是由一位真正的圣人，以无上伟力，结合了我们无法理解的科技与法则，凭空创造出来的……。”
“圣人……”
陆离心中剧震，这个词与他之前在破碎神殿获得的圣人遗产信息瞬间产生了呼应！
“没错，圣人。”
亚神肯定了陆离心中的猜测。
“我们是同胞，是先行者。在我那个时代，我和我的队伍，也曾像你们一样，在永夜与怪物的夹缝中挣扎，追寻着真相与出路。”
“我们，是你们的先辈。”
“百年……或许更久，时间在这里已经失去了精确的意义。”
亚神的语气带着深深的倦怠。
“我们幸运地，或者说是不幸地，找到了这里，找到了这座由圣人创造的虚影城。”
“我们以为找到了希望，找到了对抗末日的关键。”
他抬起手指，指向那悬浮的、如同城市大脑的巨型数据核心。
“那里，储存着圣人的部分遗产，甚至如何成为真正圣人的路径，你想要的那些答案，这里也许有。”
他的目光回到陆离身上。
“我们失败了。我的队友们，在那浩瀚如烟的知识和残酷的试炼中意识湮灭，要么在探索中彻底消亡。”
“只有我……勉强触摸到了一丝圣人的边缘，获得了远超常人的力量，却也因此被永远禁锢在了这里，一个不被认可的伪圣人。”
“圣人离开了，或者也死了。”
“只留下这座城，和这些未完成的遗产。”
“你的战力六千点左右，爆发之下达到万点，实力已经摸到了神人的边缘。”
“你的意志，倒是远超我见过的所有人。”
“只是你想要知道的这些东西，仍旧不是你现在能背负的，也许你能活着，但你的那些队友呢？”
“他们无法承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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