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娜有些急了,赶紧去到屋里叫人。
哪知一走近些,就发现洛茵脸颊红彤彤的。
伸手一碰,果然烫的厉害!
“哎呦,这是发热了。”
“花花,醒醒把药吃了,快起来把药吃下在休息。”
洛茵直觉眼皮沉沉,四肢更像是灌了铅一样重点厉害。头脑晕眩只想静静的闭眼休息,可总是有声音干扰她。
她假装听不到都不行,那声音就想故意跟着她一样,非得凑过来。
无法,她扛不住只能眯起单眸扫了过去。
“嗯?怎麽了?”
她以为自己声音很大,其实要不是乌日娜仔细观察,看她嘴巴在动,都没听到她在说话。
“阿妈,你怎麽来了。”
“花花,先别说话,把草药喝了,吃了饭好好休息一下啊,病就好了!”
阿尼早在外面等候多时。
听到说话声才算定了定神,还好丫头已经醒了。
要不然,他不知道得着急成什麽样子。
“喝喝什麽?”
洛茵下意识重复,目光朝她望去。
似是了解她这时的小脾气,乌日娜直接端来药碗放在她唇瓣让她喝。
洛茵抿了一大口喝下,瞬间又苦又涩的味道传入口中。
瞬间的功夫,让她想吐出来。
“呜呜,不要喝。”
“不行,咽下去,继续喝。”
然而乌日娜可不惯着,最後更是武力镇压的将一大碗浓药灌了进去。
喝完後,洛茵眼神都清明了几分,不似刚才的朦胧。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委屈。
“阿妈,好难喝的药啊。”
见她清醒了,乌日娜摸摸她的头,眼中的担忧还没退散。
“难喝也得喝啊,你刚才烧的那麽厉害,叫都叫不醒,差一点就把你带去医院了。”
“我我不知道。”
下一秒嘴巴就被塞了一块奶糖。
她的脸色总算好了不少,旁边坐着的乌日娜继续道。
“你说说,昨日还好好的,怎麽一晚上过去人就生病了,时不时受凉了没盖被子,还是昨晚上贪凉把帐篷门敞开了。”
左思右想也就这几种可能,乌日娜眼神认真的看向她。
“啊,我不知道啊。”
打死她都不敢把实情说出来,万一要是阿妈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昨晚上跑到外面睡觉,那不得喝药喝死。
洛茵要死不知道,只盯着张小脸看着她。
乌日娜也没指望她说什麽,本想让她吃了饭再说,可人已经迷迷糊糊闭上眼。
见叫不醒,索性盖好被子出了门。
屋外的阿尼见此,脚步再次平和地往外去。
乌日娜继续去做没做完的针线活。
倒是阿尼骑着马从老远拎着不少东西回来。
看着马背上的东西,竟是出去狩猎了。
“阿爸,这是。。。”
听到动静,出来的乌日娜有些吃惊。
阿尼将小包裹取出来,“打了些鸟雀,给她烤了,骨头烤了泡水喝。”
“嗯,好我知道了!”
接过东西忙乎起来的乌日娜,看着处理干净还没自己手心大的鸟雀,嘴角微抽。
但想起阿爸说的事情,突然想到禽类骨头烧焦了冲水喝,似乎对风寒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