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茵觉得尴尬,自从她懂事後便很少让阿母洗衣服了。
大部分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
“没事,很快洗好了,都是些你出的汗。”她动作很快,果然没一会儿就洗完了。
洛茵摸摸脸,帮着把衣服拿回去挂好。
等坐下,喝着热茶,才想起一件事来。
“阿妈,您还记得之前我说的夏哥吗?”
“是谁啊?”
乌日娜有些不解,脑子里回忆了下没什麽印象。
“就是之前来咱们家买了整只羊的那个哥哥,我之前出门给他们带路的那些人。”
“这不不久他寄来一封信,上面竟然说在首都会有一场国际赛马活动。之前我们去乌兰察布的时候他们就在,知道我们家有人擅长这个,他貌似是想让我们参加。”
“去首都?”
洛茵暗自想起一些事情,只把其中一件事说出了出来。
见阿妈果然提到了首都,不由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她。
“可是目前,你阿爸和二哥都没回来。”
她的眉头紧皱,似是不放心她单独离开。
尤其又是那麽远的地方,万一她肚自一人碰上什麽危险,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我也当然不可能一个人,我是说二哥啊。”
“这消息算是个提醒,举办时间还早。我看二哥这方面挺厉害的,要是有兴趣或许。。。”
後面的话她没再说,显然是想到二哥和阿爸了。
提到阿爸,她便回忆起昨日夜里的梦来。
她不自觉咬住唇瓣,不知道该不该说。
脸上的纠结之色,更是明显得可怕。
乌日娜没发现她的犹豫,只是听到他们的名字,罕见的情绪也很是低沉。
可被家中人惦念的两位,却有着各自的机缘在。
巴特确是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造化。
本来他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毕竟来这一趟路上,他都想到过各种画面,也做好了回不去的准备。
可一连串波折变迁的事,是一变再变。
反转也是反转反转。
哪知道最後竟会被曾经战友的阿母认出来。
反而,带到了一位藏医面前。
是的,他环顾四周,尽管环境简陋不堪。
但该有的东西一应不缺。
而且,他察觉那位藏医貌似还不简单。
连续半月以来的传诵祷告,他已经把外面的情况摸个差不多。
那些老人们确实如只之前所说。
他们就是跟着那位师傅修行的。
可对于他而言,那位师傅确实他之後的希望,他竟然察觉到了下身微微的肿胀感。
这是何等的奇妙。
自从他受伤以来,便再也没有过的体验。
尽管每次他都抱有治疗的希望,可他知道花花说的手术几乎与他是天方夜谭。
但谁知道,出来一趟竟让他碰到了传说中的藏医师傅。
传说厉害的藏医手段奇妙,是能够将各种疑难杂症治好的人。
就连传言中的重症都能救活。
巴特摸着自己的双腿,眼里闪过无限希望。
“会有希望的吧!”
刚炸过一套针的巴特看着远去的身影喃喃道。
别问他为什麽没当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