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什么?
众商贾不解。
李逸却是接着问道:“咱就先试下这蒸饼,洛阳麦粉行的行首来了没?”
下面有人赶紧起身回应。
“你的麦粉卖多少钱一升?你进价又是多少?”
问完他,又问磨行的,他是磨面加工的。再问小麦行的,他是贩售小麦的。
接着又问柴行,问柴售价多少,进价多少。
“好,全都问过了,现在咱们就来算一算,这蒸饼到底要多少本钱,面粉、柴薪、人工,甚至是酒酵老面,还有加上人工钱。”
“一斤面粉,能做十二个十字裂开蒸饼,大小、份量跟南市卖的一样。”
看着当朝司徒,在跟他们这群商人算着本钱、利润,商人们都不由的冒汗了。
谁都听的出,
他们在进价上涨价太多了。
如果只在进价上适当的加些利润,则一枚蒸饼,顶多一文钱。
这还是在入秋后各种原料都涨价不少的情况下,若是在之前,两枚蒸饼卖一文钱都还有不少赚头。
卖柴的、卖面粉的、卖饼的,全都涨价太多了。
二十倍,这个数字公布出来后很刺耳。
“你们完全无视洛州都督府市署的三贾均市,随意涨价,扰乱市场,恶意宰客。”
“柴行、麦行、磨行、面行、饼行,这五行的行首,你们身为行会之首,却没有尽到半点应有责任,反而做为各行内最大的商家,却带头哄抬物价,扰乱市场,
来人啊!”
李逸大喝一声,
顿时一队甲士赶到。
“把那五人,推出去,斩了!”
谁也没想到,
这千贾宴,他们在这喝了两个多时辰的西北风后,最后五位行首,被李司徒借走了脑袋。
他们哭喊,挣扎,
可晚了。
甲士们将他们拖到外面,
很快,挣扎哭喊声停止,
五名甲士,一人提着一颗脑袋进来,向李逸复命。
李逸面无表情,
“把他们的脑袋就挂在这廊下,这千贾宴还没结束呢。”
“诸位,刚才咱们算了下蒸饼的成本,咱们接着来算算这糜子酒。”
“对了,朝廷先前已经颁下禁令,禁私酿。可洛阳的酒行的商人,却大多都还在私酿售卖,公然违抗朝廷禁令。
而且酒还卖的极贵,一觚糜子酒,本钱不超过十钱,却敢卖二百钱。”
“来人!”
李逸话声未落,
底下几位酒行的行首、酒商已经跌坐在地了。
李逸没理会他们,
也向他们借首级一用。
又是几颗首级挂在了廊下,
但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