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饵。”
“你想利用我的气息,将那人引来?”
“可以这么说。”
语毕,顾湘有些意外地扫了他一眼,“你倒是挺有慧根。”
“那必须的,我是谁?”
“……”
当她什么都没说吧!
顾湘见封御廷又得瑟起来,禁不住摇头。
外人只知道他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冷酷杀伐的商场作风,却不知道,他私底下竟是这样一个状态。
顾湘更不知道的是,封御廷也就在她面前,会露出这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已。
他指了指顾湘手上的铜钱,“这些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是祖辈上传下来的?”
“追溯过去的话,大概是好几千年的东西了。”
顾湘晃了晃,“算是我比较厉害的法器之一。”
“那干嘛不随身携带。”
“不太方便。”
“不能改造么?”
“铜钱你要怎么改造。”
封御廷摸了摸下巴,“必须这样串起来,才能起到法器的作用?”
“师门就是这么传下来的,也没必要刻意去改变什么,这些铜钱的分布和串接,都是有学问在里边的,改造的话,会动到根本。”
“好吧!我只是希望你将比较厉害的法器带在身边,随时可以保护自己。”
他淡淡然说出来的这句话,又让顾湘的手微微颤了颤。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无意中表达出来,对她安危的关心了。
有些话说一次或许是刻意,两次或许是目的性很强,反复多次都是这种无意识的状态脱口而出的话,又怎么能不打动人心?
顾湘将悸动的心思压下,随后看向封御廷。
“手给我。”
他大方地伸出手,顾湘转动了指尖,手心便出现了一枚银针。
这跟变戏法似得,让封御廷十分好奇。
“你这还玩儿袖里藏针?”
“别贫!”
话落,她便捏着银针,扎在了封御廷的食指之上。
血珠很快就冒了出来,他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痛,那感觉就好像被蚂蚁夹了下似的,有些刺刺的。
顾湘将他的手指按下,抓着他的手,在空白的符纸上,画了一道简单的符。
封御廷只看到弯弯扭扭的,与其说是符,倒不如说是直接在上面抹了几下弧线。
他皱眉,“这画的是什么?”
“就是个牵引符,不需要你亲自画,有这几道血痕,我再配合朱砂画进去,就可以起到作用。”
“哦,我还以为你要教我画符呢!”
“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几道简单防身驱邪的。”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