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悠悠地解着她的衣服,像对待礼物一样温柔地轻柔地抚摸胸前的水蜜桃。
“好美。”尤黎情不自禁地说。
美丽的果实,如中秋的满月一般大而圆润,宽大的手掌都握不住,触感如玉一般温润,但比玉要柔软的多。
尤黎边看边揉着,麦色的手指复上皎白的乳肉,像在正午远眺时望见麦子与天空交汇的细线。
揉的越来越软,尤黎复上祝语的胸口,吸着胸前的乳肉。他吻的动情,流下了薄薄一层水渍,流连之处皆变得红彤彤一片。
像是秋日里下了一场绵绵密密的大雨。湿润的雾气和清爽的水露滋润万物生长,结出了诱人的果实,只等人去采摘。
他要去采摘了。
这具身体已经变得又软又烫,没有力气地依靠着他。
如果祝语是他的熟透的果实,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的果实,那尤黎何尝不也是如此。
床笫之间哪有能绝对抽离出来的人,无意识的呻吟是情事之中最暧昧的雨,浇得他的欲望越来越重。
尤黎扯下他们二人的亵裤,用手指向里边探着。狭窄的穴口已经流出了蜜水,甬道间合起来咬着他的手。
“好紧。”尤黎玩味地看着她害羞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心里邪恶涌起,另一只手毫不留情拍着她的屁股。
“放松一点,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祝语恳求他道“不要打……”
尤黎心里的一角像是被轻轻地捏了一下。
傻瓜,你这样哭着求我,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我怎么舍得放过你?
尤黎从下面仰视着祝语,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比他略微高一些。即使背着烛光,这个角度也能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祝语陷入情欲之中时总是迷茫的,像是在寻找什么,可她并不明确。
理智限制着她的行为,礼仪助长着她的矜持,而尤黎要挑破它们,将祝语红透的脸庞再染上着妩媚风情。
“不要打什么?”他问。
啪——。
“屁股吗?阿语。“尤黎笑得并不正经,”以后句子要说全。”
“记住了吗?”他哑着嗓子说道,低醇声色,有着属于他的磁性与浑厚。
声音里的欲望如闸门处的流水一般,越积越多,一打开便控制不住。
“记住了……”
这声音裹挟着祝语,将她牢牢包在情欲的火球之中,身体里面,小穴最先感知到,比平常还要敏感地吐露着蜜水。
尤黎的性器磨着外穴,尽管已经涨得烫,但还是一圈一圈,极有耐心地调教着面前柔弱的女子。
蜜水滴滴答答地掉在性器上面,反着亮晶晶的光,看起来无比色情,她想并拢双腿,可尤黎并不同意,强硬地张开,任由水越流越多。
祝语根本无法控制开着口的私穴,也根本无力与欲火难耐的自己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