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语心里很复杂,虽说圣旨已下,宫人们也已将她的东西都搬过来了,没有回旋余地,但一想到要和尤黎日日同宿,她就忧心。
本来住在侧殿之中,兴许哪日他政务繁忙也就不用见了。
可现在他又以修缮殿宇之名要她住在主殿,修缮起来事务众多,日期漫长,那不是要日日夜夜相见。
茉芸过来对祝语说道“主儿,您的东西拾到好了,咱们先到主殿休息吧。”
祝语眸光微黯,满目失魂落魄,神情麻木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话。
茉芸过来扶她,祝语默默着,过了许久才迟钝地伸出手。
“走吧。”
茉芸用温热的花瓣水泡洗过的澡巾为祝语擦拭身体,热气氤氲的水合着鲜玫瑰的香气,混着祝语的体香,闻起格外舒心。
“主儿,奴婢看您这样失魂落魄,真是心疼。”
祝语自嘲道“再失魂落魄,又不能改变什么?有什么用?不过是自怨自叹罢了。”
茉芸忍不住劝道“主儿,其实陛下对主儿是荣宠啊,主儿又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
“什么荣宠?我根本不在意。“祝语望着屏风处的翡玉花瓶失神,”荣宠有什么用,没有尊重,没有自由,只有荣宠,与坐牢何异啊。”
“主儿……”
“茉芸。”祝语遣散了近身伺候的宫女,待她们关门走远了之后,细声对她说道“现在咱们吃住都在崇华宫,万事一定要小心,我让你准备那药?”
“主儿放心,每幅奴婢都格外留意,绝不会出差错,这事绝无第三人知晓。”
“那就好。”祝语放心地点点头。
阴云蔽月的夜晚,墨一样的天色复住了所有的星,宫人又掌起灯火,祝语坐在雕花榻上看书。
夜色融融,浓暮重重。
大地已然沉睡,而她却不知何时才能沉睡。
其实祝语也不知道尤黎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
从入东宫为侍妾到现在入主殿侍候,除了政变那几年,尤黎几乎没有冷落过她,不管假意真心,人人都说,这是荣宠。
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只有祝语自己知道,每夜她经历了什么,什么宠爱?
宠字当先,若有尊重,这宠爱是锦上添花,若无尊重,便是根本不把自己当人,又何来荣誉一说?
如同现下。
尤黎将祝语压在身下,扒开她的双腿,使她的私穴在他面前羞耻地展示。
黑色弯曲的耻毛,粉嫩柔软的穴肉。尤黎看得大饱眼福。
“阿语,你真美。”
他忍不住进前亲了亲小穴,尤黎亲得极有目的,从上至下,从里到外,都细细的舔着,不放过任何地方。
到了一个地方,他加重了力道,祝语的身子细微出现了变化,尤黎笑着仔细地用舌研磨,果然感受到祝语的身子抖得厉害。
“陛下……”
她忍不住喊出声,她的呻吟化作细细绵绵的小雨,浇得尤黎欲望越来越重。
“叫我阿黎。”
那便再添一把火吧,反正也是不可控。
“不敢…不…啊……!”
“那你不叫我就不弄啦——”
尤黎吊了朗当,慢慢悠悠地吐出这句话,平常得像是在普通聊天一样。
“阿黎……”
祝语双手捂住脸颊,声若蚊吟。
尤黎听到后反应与她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