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她伤口崩了,就是被这人给拉扯的。
宋织白没说话,也没做出任何解释。
商谌沉眸,心中不快。
锐利的视线扫过宋织白的脖子,脸色有点难看。
晚间饭局时,他没注意到她的脖子。
是在黑暗中摸到了滑腻的温热液体,才觉得有点奇怪。
这个女人,是有气死人的天赋吗!
脖子这么敏感的地方受这种伤,还能若无其事地给他送资料。
临了,还能活蹦乱跳地去找商央?
商谌更不爽了,当面一句。
“怎么弄的,那个姓庄的打的?”
去找庄例时,他在门外是听到宋织白惨叫了的。
当时庄潜走得急,只看到了一条胳膊。
而宋织白离开花街时,脖子上还没有带伤。
竟敢把人伤成这样?
商谌的脸色越发深沉,像是要直接过去把人揍一顿似的。
宋织白看了看他,平静地摇头。
“我自己弄的。”
她这说的是大实话,脖子就是她自己拿玻璃碎片划的。
可商谌根本不信,语气愈发冷硬。
“不说是吧?”
这样了还护着?
跟他在一起时,他何曾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宋织白奇怪地看着他,也不想解释太多。
“我说了啊,就是我自己弄的。”
“自己能弄成这样?”
商谌盯着她,眸色幽深。
宋织白有点烦了,这人总是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也有点累,毕竟流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