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想通了没?”她问。
“想通什么?”
“你特殊的性癖好,你谅解自己了吗?”
“我没事。”
“你要不要问问爸爸怎么刮毛?是全挂掉还是留一些?”她问。
“啊?”
“按别的男人的喜好,刮自己女人的毛,你不觉得会很刺激吗?你想要平平淡淡给我刮毛的,还是给自己找一点额外的刺激?”她看着他说。
确实很刺激,可是也太贱了。
“我都能接受你,你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你改的掉吗?你看你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她用脚踩在他勃起的鸡巴上,上下摩擦。
鸡巴舒服,他放下东西,压倒她身上,想要肏她。前几次老板肏她的时候,她只是用嘴把他弄射了,所以上一次肏她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
“你要干什么呀?”
“我要肏你。”他扶着鸡巴来回摩擦她的屄。
“你不能肏我,今天我还是新的,爸爸肏完了你才能肏。今天爸爸的大鸡巴肏进来,要射在里面,然后你再进来,把你的小鸡巴泡在爸爸的精液里肏我。”她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声音发骚地说。
如男的屄慢慢也出水了,他用龟头磨她的屄洞,她的屄水涂在了他的龟头上,进不是,不进又不甘心。
他恼怒地去亲她的嘴。
“嗯~~”她紧闭双唇,逃避着,侧头说:“不能亲嘴,等我吃了爸爸的大鸡巴才能和你亲。”
他恼怒地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边,心里充斥着愤怒、羞耻与激动。
“我说不让肏,你可以强奸我啊,我说不许亲,你可以打我啊。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情绪限缩起来?”她侧躺过来,双手抱上了他的腰说。
“我永远不会打你。”他喘着气说。
“嗯。。。,我说我爱你,你信不信?”
他还不敢面对这个问题,反问:“你爱老板吗?”
“我爱钱,他给我钱,我就爱他。”
“他要是不给你钱呢?”
“那我就换一个给我钱的老板爱。”
“钱就这么重要?”
她又靠过来一些,用食指一勾他的下巴,说:“你看看你,长这么帅,却这么自卑,不就是因为家里穷,总是被人欺负吗?我家生我之前,是村里最富的人家,生我罚款了三万,你知道那时候的三万是什么概念吗?村里人叫我李三万,我妈叫我赔钱货。你说,钱重要吗?”
他听了她的话,情绪平静下来了,怜惜地摸她五官精致的脸。
“那时候我最看不惯我姐,凭什么生她不交罚款,生我就要罚三万,我就一天到晚琢磨,怎么能让我妈打她。”她用平平无奇的语气说。
他心想:卧槽,从小就是个小恶魔,怪不得这么能搞人心态。
“后来有一飞居中调和,我和招娣和解了,也和自己和解了,然后呢,我才发现我姐是家里最爱我的人。”她说。
“那你们姐妹俩是怎么和一飞一起谈恋爱的,他给你开苞,招娣都不管吗?”他问。
“你看看你,让你好好戴绿帽么,你反反复复,跟你说正经事么,你又想着这些,举棋不定、进退失据。”
他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反驳。
如男躺回到枕头上,拿出手机拨号,并开了免提,手机屏幕上显示拨打给‘赔钱货’。
“喂,姐姐。”电话接通后,如男用发嗲的语气说。
“不要叫姐姐,你是我姐姐。”招娣的语气很不耐烦。
“好姐姐,我求你个事。”
“有事直接说,认识这么多年了,能帮肯定帮你。”
“你妹夫啊,他病了,他阳痿了。”她边说边对他眨眨眼。
“他阳痿你就带他去医院看啊,我又不是大夫,一飞也不会治阳痿。”
她竟然说他阳痿了,这让他还怎么去见他们。
“医院看不了,他是心理问题,不是生理问题。”
“那就找心理医生啊。”
“心理医生一张嘴,说几句话就能把他治好,你信吗?再说他那些事情,能跟医生说吗?”
“什么叫他那些事?”电话那头,招娣的语调拉高了,“不都是你搞出来的事嘛!你自己卖就行了,你拖着他干什么呀,还把责任往他身上推!你怎么永远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