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宝,不是被你气活的,而是被爸爸气活的!”月牙看着还搂着秦霓裳的古月愤愤地道。
洞窟内的空气突然凝滞,壁画上的飞天们缓缓舒展腰肢,描金的帛带如活物般从墙上垂落。
古月怀中的秦霓裳猛地一颤——她胸前的莲花吊坠正出灼热的光,烫得她肌肤微红。
“爸爸!”斯南指着扭动着腰肢的活飞天,怯怯地说,“那些仙女姐姐……在动!姐姐说,她们不是被我气活的,而是被您气活的!”
“小笨蛋,她们是吃醋了!”月牙不屑地朝斯南挤了挤眼。
话音未落,最中央的舞伎已从壁画中飘然而下。
她比秦霓裳还要丰腴三分,雪脯在轻纱下起伏如浪,腰肢却纤细得不可思议,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金线绣制的抹胸堪堪裹住饱满的曲线,随着她落地的动作轻轻一颤,晃出令人目眩的弧度。
“妾身公孙氏,见过诸位贵客。”舞伎盈盈一拜,嗓音甜腻如蜜里调油。
她抬眸时,眼角描金的斜红微微上挑,衬得那双含情目既妖且媚。
古月注意到她的指甲染着凤仙花汁,指尖一点嫣红,像是随时会滴落的血珠。
“这位兄台,妾身能歌善舞!兄台看看妾身堪比天仙否?”舞伎瞅了瞅了古月,又瞪了一眼秦霓裳。
秦霓裳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锁骨——那里空荡荡的,莲花吊坠不知何时已悬浮到半空,正随着舞伎的动作缓缓旋转。
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那舞伎每走一步,足踝金铃的脆响都像小锤敲在她心尖上。
“要开始了哦……〞舞伎突然展袖。
刹那间,整个洞窟响起箜篌的颤音。那不是人间的乐器能出的声音——像是千万颗琉璃珠坠入玉盘,又像月光凝结成丝弦被风拨动。
舞伎的羽衣突然化作流云,她旋身时,轻纱拂过古月的鼻尖,带着沉香与少女体香混合的奇异气息。
古月看见音符具象成金色的蝴蝶,随着舞伎的腰肢扭动而振翅。
他似乎尝到了旋律是荔枝味的,甜中带涩的汁水在舌尖爆开。
他触碰到的空气突然有了绸缎的质感,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抚摸光滑的织锦。
舞伎的赤足踏过地面,青砖竟泛起水波般的纹路,每一步都漾开莲花的虚影。
“好美……”秦霓裳无意识地呢喃。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映出舞伎飞扬的裙裾——那上面绣着的百鸟仿佛活了过来,孔雀的尾羽扫过她脸颊时,她甚至感受到绒毛的触感。
斯南在一旁手舞足蹈地咯咯笑着,小手不停地去抓空中漂浮的光点:“糖果,糖果雨啊!”
月牙却皱起小脸,眯缝着眼睛,突然大声喊道:“爸爸!那些光点在偷你的记忆!”
古月闻言猛然惊醒。
舞伎的腰肢正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后仰,朱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博士喜欢看妾身跳舞吗?”
她吐气如兰,指尖顺着他的领带滑到胸口,“妾身……还会更特别的舞呢!”
她的指尖温度透过他胸口的皮肤传来,竟比常人低出许多。古月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人类该有的体温,倒像是……正在爬行的蛇的冰冷清凉。
“阿姨羞羞!”斯南突然冲过来,小拳头砸在舞伎腿上,“不许贴我爸爸这么近!”
舞伎的笑容僵了一瞬。
她低头看斯南时,瞳孔突然变成竖线,像蛇类盯上猎物:“小娃娃也吃醋了?”
她指尖一点斯南的额头,斯南竟向后打了几个滚才跌坐起身来。
“妾身让尔瞧瞧……妾身可比漂亮阿姨更美……”舞伎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腰肢。
“月魅!”古月厉喝,“保护好小主人!”
机器人保姆月魅眼中红光暴闪,一掌劈向舞伎咽喉。
不料那看似柔软的脖颈竟出金属碰撞的脆响,舞伎的头颅o度扭转,嘴角咧到耳根:“区区低阶机械……也配碰我?”
只见舞伎衣袖一拂,月魅也似斯南般站立不稳,直往后退。
秦霓裳突然惨叫一声——悬浮的莲花吊坠裂开细纹,每道裂缝中都渗出黑雾。
舞伎的帛带趁机缠上她丰腴的大腿,像巨蟒绞杀猎物般缓缓收紧。
“爸爸看脚下!”月牙尖叫。
古月低头一看,惊见青砖上浮现《舞乐图》全貌——他们正站在敦煌壁画的正中央,而画中其他乐伎……全都睁开了猩红的眼睛。
八面埋伏,四面楚歌。
古月不由得额头冒汗:身处险境,自己死不足惜。但如何保全一双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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