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那年,她弟弟出生。
方梅香妈满月不久就去队里干活挣工分。
作为大姐的方梅香就在看着弟弟和妹妹。
下午,下起大暴雨。
方梅香爸在外面干活,下起雨的时候,她妈都会给他送去雨具。
方梅香也学着她妈,想去拿挂在墙上的蓑衣,岁的她够不着,又挪了凳子爬上去。
还是够不着,她提了提蓑衣的一角,好重。
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
她还是怕爸妈淋雨了。
方梅香就拿了墙角的油纸伞。
弟弟醒了,哇哇地哭起来,方梅香抱起弟弟哄了几下,又放回藤筐。
她像个小大人一样,吩咐方梅丽“你看弟弟,我去送伞。”
弟弟放回藤筐中,又开始哭闹。
方梅丽摇摇头不愿意看。
方梅香抱起弟弟,他就不哭了。
方梅香看看外面还没有停下来的雨,转头对方梅丽说,“你在家,我抱着弟弟去。”
方梅香抱着弟弟和一把油纸伞,一只手撑着另一把油纸伞,冒雨去送给爸妈。
伞撑的很低,刚下过雨的田埂路泥泞而滑。
方梅香脚一滑,栽进旁边的河道里。
河道水流很急,方梅香呛了好几口水,慌乱中怀里的弟弟被水流冲走。
“弟弟,弟弟!”方梅香手扑腾着抓住河道边的草大喊。
村民听到声响赶过来将她拉起。
可是从下游捞起弟弟的时候,没了气息。
方梅香的奶奶闻讯赶来,不顾方梅香的瑟瑟抖,抓着她骂,“我的孙子啊!为什么不是你死!”
方梅香妈抱方梅香回家,方梅香烧了好长时间,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原来水灵灵的眼睛变的空洞。
家里的日子还得继续,方梅香和方梅丽还是在家里,她爸妈去干活挣工分。
方梅香妈现最近方梅香情况更严重了,半夜常会惊醒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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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认为她是吓着了,各种迷信的方法,叫魂什么都用了,还是不见好。
“梅香,娘不该为了那点工分,把弟放家里叫你带,你也是怕我们淋雨,给我们送伞的,娘不怪你。你要好起来。你都这样以后怎么生活啊?”
方梅香妈忍着心中的丧子之痛抱着方梅香说。
儿子已经走了,活着的女儿可别有个异样。
“痛,痛。”方梅香开口说话了。
“啊,哪里痛?”方梅香妈两手扶着她的胳膊急问。
方梅香指指大腿内侧。
那时是冬天,小孩也不天天洗澡换衣服。
方梅香妈脱下她里面的裤子,大腿内侧是一道道红痕。
“谁打的?”
方梅香还是只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