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地打开方树根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腰,在房间里乱窜。
“好好好,晚上不来。你不要跑,安静点,别让我妈听到过来。”
听方树根这么说,花妹真的安静下来了。
方树根把花妹拉过来,“你躺床上睡。”
花妹也跟着他走到床边。
“那张席子昨晚弄脏了,我晚上也睡床上,但是,我不碰你,你歇一晚上。”
花妹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角落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年的夏天格外热,雨水少的可怜,地里都旱得厉害,晚上往田里放水成了常事。
花妹的父亲早几年就走了,家里还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里里外外的活全压在她妈肩上。
花妹很懂事,那天夜里,弟弟睡熟了,她妈还没从田里回来,心里不放心,便去田里找她妈。
月光淡淡的,没瞧见她妈身影。
她提起嗓子刚想喊,忽然想起家里老人说过,夜里在野外不能大声嚷嚷,会招来不好的东西。
又硬生生地憋回去,仔细地听着周围动静。
玉米地好像有她妈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蹑手蹑脚地找过去,却撞见她妈和一个男人光着下身缠在一起。
她妈慌得赶紧提裤子,扑过来要蒙她的眼睛。
那男人却一把掐住她脖子,恶狠狠地放话,“敢说出去掐死你,杀了你弟弟,杀你全家!”
她妈急着去拉那男人的手,这个手力气很大,花妹都感觉自己当时胸口要炸开,快要窒息过去了。
“再不放手要出人命了。”她妈喊道,那手才松开。
花妹刚才借着月光能看清周边的,现在眼前黑,花妹摇了摇头,耳边嗡嗡作响。
花妹妈抚着着她的胸口从上往下顺,“没事了,花妹,不要怕,没事了。”
可花妹脑子懵懵的,像丢了魂似的。
回家后,她都是神志不清的样子。
她妈顾忌自己的名声,不敢带她去看医生,跟别人说是她走夜路吓着了。
还一遍遍地跟她说,“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能说,说了妈就活不了,你和弟弟没有了爸,可不能再没有妈”。
花妹的情况越来越糟,常会突然地乱喊乱叫。
花妹妈心里也清楚是自己害了花妹,没几年也生病走了。
花妹和弟弟只能跟着爷爷奶奶过。
她妈走后,她倒是变得正常些了,整天在家都是干活。
花妹的弟弟也到了娶老婆的年纪,她奶奶说有个“疯姐姐”在,弟弟不好找老婆,就这样把她嫁给方树根。
方树根躺在床的外侧,盯着昨晚用过的席子。
昨晚花妹一个劲地挣扎,他没顾上,凭着欲望强行和她生了关系,直到事后看到席子上的落红,才后知后觉想起可能是她疼。
方树根转过去,贴到花妹的耳边,轻声唤,“花妹。”
“啊——”花妹双手抱紧身体,慌张起来。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疼了?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以后就不疼了,还会觉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