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站在角落的过道上,神情严肃地看着墙壁,道:“你的计划。”
“我在他们身边有人,就相信我一次,我有办法让他们撤退。”
“好,就信你一次。”
…………………
自从坐进了车里,琴酒就一直散发冷气,一句话也不说,板着一张脸,一直盯着前面的窗外的道路,感觉像谁欠了他800块钱似的。
林宁也是大气不敢喘,紧张的心不敢跳,生怕他听到找自己开刀。
这时,电话响了,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用眼神示意。前面开车的伏特加眼睛都快挤抽筋了,问後面两人:是不是你们的电话,快接啊!
林宁也挤眉弄眼地回复:不是我的
随後又用手捅了捅一旁的科恩,他也摇摇头表示不是他,衆人的视线都统一转移到了琴酒身上。
所有人都哑巴一样没有人敢提醒琴酒,那电话还坚持不懈的在那一直响,不知过了多久,琴酒终于动了,接通了电话。
一分钟後,琴酒挂了电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月时间给我找出那个女的。”
後面两人听的云里雾里的,但前面开车的伏特加立马懂得他的意思,道:“是。”
看这场面,林宁觉得还是先撤为妙,这氛围感太压迫了,随着她眼睛一闭,下一秒她就出现在了蛋糕店後面的小巷里。
左看右看先看看有人没人,随後出了走出了小巷,拐弯走进了蛋糕店,目安嘉习还是坐在原来那个靠窗的位置,她走了过去,到她对面坐下。
目安嘉习看见了她,把桌子中间一块新点的蛋糕挪到了她前面道:“尝尝,这个味道也可以。”
随後又问道:“怎麽样了。”
林宁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不顺利我还能出现在这吗。”
………………
基安蒂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车上了,琴酒伏特加,她的搭档都在车里,中间发生了什麽事,她为什麽会在这,她是怎麽回到车上的,这一切的记忆都没有。
她疑惑的回头问她的搭档科恩,“我们怎麽回来了,不是说要杀那个市长吗,难道解决了。”
科恩听到她这一番话,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道:“你没发烧吧,是你自己发现了有埋伏,然後我们才撤回来的。”
基安蒂不可思议道:“我发现的有埋伏,我怎麽没有这段记忆啊。”
他们俩的说话声,连带惊动了前面两人,只见琴酒回头道:“怎麽了。”
科恩道:“基安蒂好像失忆了,还问我怎麽回来的。”
基安蒂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道:“我没有失忆,我清清楚楚记得我在天台上拿狙击枪正在调试,结果下一秒一睁眼就在车上,中间到底发生了什麽。”
琴酒现在心情极差,没空管她,冷淡地说道:“找个时间去医院看一下。”
基安蒂还在那辩解道:“老大,我脑子没问题。”
琴酒皱眉大喝道:“闭嘴!”
基安蒂这才注意到,琴酒脸色不对,刚刚醒来时,车里的气氛好像就有点不对,回想起科恩刚才说的,是她发现了有埋伏,然後他们撤离了,任务也没完成,难怪。基安蒂这下再也不说话了彻底闭上了嘴。
因为琴酒现在的心情,她敢肯定,再吵一句,他的枪就会掏出来顶着她脑袋。
回到组织後,科恩与基安蒂下了车,琴酒与伏特加留在了车上。
这时,琴酒说话了,“去把从黄金交易开始,到现在的每一个任务,周边5km范围内所有的监控全找过来,一一筛选调查。”
伏特加道:“可老大,这工作量很大啊,我们没有这麽多人手。”
“那就把能调的人全调出去,不信还找不出一个女人,再去把十年前研发的那颗药给我拿过来。”
伏特加吃惊道:“老大,那个可是最後一颗了,你是要用在她身上。”
琴酒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放在那里也没用,还不如给有用的人,或许还能问出点真相。”
伏特加道:“可是现在不是还没确定是她吗。”
琴酒吐出一口烟,森森道:“我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