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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打擂台觅总教头 借狩猎演习阵法(第1页)

诗曰:

擂鼓三通聚虎狼,黄岗阵演玄机藏。

忽闻脂粉惊风起,暗引孽缘入彀忙。

上回书说到,西门庆虽得了白仁兴这诡计百出的军师,筹谋团练如虎添翼,然其心腹大患,仍缺一员能震慑群雄、操演兵马的总教头。那“增髓丹”霸道药力催逼下的雄心,如火如炽,片刻难耐。应伯爵这“花算盘”,最是善解人意,与那蛰伏于回春堂的“白先生”白仁兴一番密议,一条引龙出渊的妙计便递到了西门庆面前。

“我的爷!”应伯爵腆着肚子,唾沫横飞,“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不效仿那瓦市勾栏,摆下个大大的英雄擂?彩头嘛,就定百两雪花纹银!再请谢希大、牛三,还有新近补了副都头缺的王魁,三位好手做台主。规矩也改改,第一轮,须得连赢了这三位台主,方有资格成为擂主,再由其他人上台厮杀,为期五天,赢者通吃,最终魁,便是那总教头的不二人选!如此层层拔擢,筛出的必是沙里真金!”

白仁兴捻着鼠须,三角眼精光闪烁,阴恻恻补充道:“东翁明鉴,此计有三利:其一,显我招贤诚意,声名远播;其二,三位台主各有所长,连过三关者,必是技压群雄;其三,连环赛制,考校的不止是武艺,更是耐力、心智与临机应变之能,方是领兵教头所需!”

西门庆闻言,如拨云见日,连日因教头难寻的愁云一扫而空,抚掌大笑:“妙!妙极!二位真乃吾之卧龙凤雏!便依此计而行!”当即拍板,擂台就设在清河县那片开阔校场坝。突然又灵机一动,有了借机财的念头:“放开赌局押注,巧设名目抽头”。白仁兴应伯爵闻言,合掌叫好。分头安排,不在话下。

消息借西门庆在县衙的威势,拉上吴衙内吴天德撑门面,加上应伯爵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巧嘴,不几日便如野火燎原,传遍了清河附近州县——“清河西门官人,悬百两白银,设三关英雄擂,诚邀天下豪杰,夺魁者聘为缉捕教头!”

开擂之日,正是小暑,恰巧阴阴之天,难得凉爽。农事稍闲,十里八乡,各色人等,齐聚校场。只见得人声鼎沸,几无立锥之地。擂台高耸,彩旗猎猎。那擂台是用粗木搭的,高三丈,四周用彩绸围得严实,台顶飘着"尚武"二字的大旗,旗子是用上等的苏绣,被风一吹,猎猎作响。西门庆、吴衙内端坐北面高台,白仁兴、应伯爵侍立左右。台下摆着八张方桌,专给乡绅富户坐,桌上摆着瓜子、蜜饯、金华酒,一座收三两纹银;两边赌局林林。凡交白银十两者,可设赌局一处,自由开局;四周搭着草棚,挤满了卖梨膏糖的、说评书的、卖炊饼的,连卖花担子都支了,插着茉莉、素馨,香气混着人声,直往天上窜,每摊位纳碎银一两。巧名目为筹备缉捕基金,以资遭灾受盗之补益。实为以擂积资,蓄金备用。

台主三人:头一位“铁臂膊”谢希大,生得五大三粗,赤着膊,露出满背的汗毛,活像个黑塔,据说双臂有千斤之力,会使两路"黑虎拳";第二位“莽金刚”牛三,满脸横肉,眉间刀疤凸凹,性烈如火,拳脚刚猛无俦,吹嘘是金刚不坏之身;第三位新补的副都头王魁,唤名“乌梢蛇”,使得一手好棍棒,身法灵动,心思也较谢、牛二人活络些。

三位台主赤膊立于擂台三角,筋肉虬结,顾盼自雄,尤其谢希大、牛三,赢得台下阵阵喝彩。

应伯爵摇着湘妃竹扇,站在台侧扯着嗓子喊:"列位看官!西门官人说得分明——不论僧道军民,但有些武艺的,都可上台比试。头场赢的赏五两银,连胜三场的赏五十两,最后夺魁者,直接送一百两雪花银,聘为缉捕教头!每日巳时启擂,酉时收庄,时辰己到,开擂!"这话说得人潮涌动,近处的摇旗呐喊,远处的攀树遥观,都在争相一睹为快。

果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登台者络绎不绝。有那江湖卖解的,花拳绣腿,被谢希大蒲扇般的大手一拨一送,便如断线风筝般摔下台去;有那练硬功的莽汉,硬接牛三几记开山拳,口喷鲜血,踉跄败退;亦有棍棒好手,堪与王魁缠斗数十回合,却难逃被寻隙点中穴道,酸麻落败的结局。四日下来,擂台之上呼喝震天,却无一人能连克三雄,更遑论那后几场连环赛了。西门庆面上沉稳,指节却在案几上轻轻敲击,显是心中焦躁。

第五日里,日头偏西,看客已有倦怠,西门庆已不抱希望,正准备草草收场。忽地上来个和尚,自称"铁臂禅师",使一对青铜戒刀,刀身刻着"降妖伏魔"四个字,刀背还嵌着磁石,说是能吸人兵器。

"和尚且看洒家的拳头!"谢希大吼了一声,抡圆了胳膊就砸过去。那禅师不慌不忙,左手一架,右手斜削,竟把谢希大的拳头引到左边,反手一掌削向他手腕。谢希大慌忙缩手,却被掌风刮得耳朵生疼。两人斗了十余回合,谢希大渐渐招架不住,被禅师一掌劈在左肩,踉跄着退下台,疼得直咧嘴:"这秃驴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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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三冷笑道:“一个花拳绣腿的花和尚,且看俺家如何拾掇他?”地上一戳,震得台板嗡嗡响。两人二话不说,开拳便打。斗到三十余回合,正是酣处那和尚一拳扫向牛三面门,牛三不躲不闪,"当"的一声,竟把牛三荡开半尺远。牛三暴怒,气运丹田,直取和尚咽喉。和尚侧身一跳,顺势将牛三绊住脚,摔了个狗啃泥。台下哄堂大笑,牛三灰溜溜地闪在人群里了。

连赢两场,和尚休息片刻,抽刀上手,呼啦啦地舞着戒刀,直冲王魁棍棒。只见王魁来了个“引蛇出洞”,”枣木棍带着风声挑向和尚面目,和尚旋身避开,戒刀斜挑,差点削断了王魁束布带,惊得西门庆差点叫出声来。王魁怒吼着横棍扫来,棍身带着千钧之力擦过和尚肩上,几乎要爆了和尚头,幸亏躲闪得快。

和尚足尖点地腾起,袈裟下摆被劲风掀起,戒刀在空中划出三道银弧。王魁经验老到,见刀势封锁退路,当即弃了横扫的势头,木棍拄地翻身跃起,靴底在台上猛一蹬,竟借着反作用力将木棍捅向和尚心口。

“叮”的一声脆响,戒刀格开棍端,震得和尚虎口麻。他不退反进,左手抓住对方棍身,右手戒刀顺着木杆滑下,刀刃离王魁手腕不过寸许。王魁猛地撒手松棍,双拳直击慧能面门,却见和尚腰身一拧,如陀螺般旋转着避开,戒刀反手劈在他后背。

闷哼声中,王魁踉跄几步撞翻在地,回头时见和尚戒刀归鞘,合掌诵佛,竟成为了第一个赢家。西门庆喜上眉梢,连忙端茶上座,嘘问来历。那和尚正在得意之际,忽见一个穿青衫的书生,腰里别着柄折扇,自称"玉面秀士",使的是"梅花枪"。众人正疑惑书生怎会武艺,玉面秀士已抖开折扇,"唰"地展开,竟是用扇骨当兵器!

"看招!"玉面秀士轻移莲步,扇骨点向和尚面门。和尚抡起戒刀去挡,却见扇骨轻巧一绕,绕过戒刀,直刺他手腕。和尚吃痛,戒刀"当啷"落地。玉面秀士趁势跟进,扇骨连点他肋下、膝弯,和尚竟被点得跪在地上,爬不起来。台下喝彩声震天,应伯爵拍着大腿笑:"这书生好俊功夫!莫不是哪位将军的后代?"

玉面秀士成了新台主,那和尚早就羞愧得无影无踪,连五十两赏钱都不要了。西门庆惊愕之余,又暗自庆幸差点瞎了眼睛。穿着簇新的玄色缎子直裰,戴着方巾,亲自来到擂台中,对玉面秀士道:"瞧先生这架势,定是本次擂主,且随我到府上一叙"

忽见台下人群一阵骚动,分开一条窄路。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步履沉稳踏上擂台。此人身材精悍,一身洗得白、浆得板硬的旧号衣,腰间束着布带,面皮微黑,颧骨高耸,一双眼睛沉静如水,不起波澜。这汉子朝四方略一抱拳:“在下无名小卒,略会拳脚,有请秀士指教。”

这身打扮,这名号,引得台下哄笑一片。玉面秀士鼻孔朝天:“哪来的穷军汉?本书生不屑与尔类交手,识相的滚吧!”

那军汉眼皮未抬:“请。”

玉面秀士怒哼一声,双臂箕张,便要施展绝技“怀抱美人”!眼看臂膊及身,军汉身形如鬼魅般微晃,竟已贴至其肋下,左手闪电般叼住玉面秀士右手腕脉门,右手在其腰眼一托一送!玉面秀士只觉半边身子酸麻,一股巧力涌来,脚下虚浮,身躯竟不由自主,差点摔下擂台!

满场死寂!旋即爆出炸雷般的喝彩!玉面秀士眼都红了,狂吼一声:“贼配军!吃我一拳!”双拳挂着恶风,捣向军汉胸腹,正是那刚猛无匹的“金刚伏魔拳”!

军汉不闪不避,待拳锋及体寸许,身形如弱柳随风,向后一仰,脚下步法玄妙一错,已绕至秀士侧后。他并指如戟,疾点秀士后腰“命门穴”!秀士只觉一股阴寒透入,腰身一软,拳势顿消。军汉顺势在他肩胛骨缝处一按,秀士竟如泥塑木雕般僵立当场,动弹不得,满脸憋得通红!

台下彩声如潮!秀士心下凛然,暗自运气,解除封穴,不敢怠慢,抱拳道:“好身手!领教高招!”他深知军汉身法诡异,劲力巧妙,急忙打开折扇,使出看家本领“泼风扇法”,口里嚷嚷道:"朋友,我这梅花枪可没长眼。"舞得密不透风,扇影如剑,护住全身要害,只寻隙反击。

军汉笑了笑,解下腰间丝绦,露出两条铁铸的短棍——原来是根熟铁打就的齐眉棍,棍身刻着"镇北"二字,是制式兵器。

玉面秀士使开"梅花三弄",扇骨如游龙般点向军汉面门、咽喉、心口。军汉不慌不忙,短棍一横,"当"的一声架住扇骨,顺势一棍扫向对方小腿。玉面秀士急忙跳开,却被棍风刮得裤脚猎猎作响。第二合,玉面秀士变招,扇骨化作"蝴蝶穿花",从军汉棍下钻过,直取他后心。军汉扭转身,短棍如灵蛇吐信,"啪"地打在扇骨上,震得玉面秀士虎口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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