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间,一颗东西塞进她嘴里,是奶糖。
乔星月有些哭笑不得,谢煊竟真的在兜里踹了糖。
她并不是要吃这个糖呀。
嘴里被塞了糖,乔星月也不可能去吃谢煊的糖了,她轻轻依偎在谢煊怀里,声音压得低低的,“谢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那个卫长东特别怪。”
乔星月这说法很笼统,怎么怪?为什么会感觉怪?卫长东有对她做什么?
她问得不清不楚,叫别人怎么回答?
谢煊却像是能读懂她的心,他也压低声开口,“卫长东一直在跟我较劲儿。”
乔星月抬眼,眼神疑惑。
谢煊笑了下,抬手捏在乔星月鼻头,“因为你老公太优秀了呗。”
乔星月甩给谢煊一个白眼,不过细想一下,好像谢煊的话也没什么问题。
她重新窝进谢煊怀里,何止谢煊喜欢这种独处时光,她也喜欢啊。
谢煊手在乔星月背上轻抚,低沉磁性的声音给她讲起他小时候的事。
自小谢煊就是大院的孩子王,所有子弟统统被他收编,不管几岁的还是十几岁的,全得朝他喊哥。
小学期间他接连跳级,八岁考上初中,又开始在蓉城上百所中学征战,各个学校的大小混子都被他收拾得服服贴贴。
乔星月觉得谢煊把他自己说得很牛逼,暗自憋笑。
她想了想,问,“卫长东是个例外?”
谢煊哼了一声,“他躲着我走。”
乔星月明白了,就是心里不服,却又不敢说出来的那一拨呗。
可想而知,从小到戴维长东跟谢煊较了多少劲。
不过看得出来,每回较劲,卫长东都是输的那一个,谢煊的存在,俨然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是卫长东的参照对比。
有心较劲,却总也赢不了,乔星月都担心卫长东会心理扭曲。
不再说卫长东,谢煊问起乔星月跟卫月姗的赌约。
对此,乔星月并不在乎,“卫长东总不可能为了帮卫月姗赢,下场做庄吧?”
做庄家,可不仅是要有大笔能够动用的资金,还得布局。
当然,如果他肯花钱,卫月姗买哪支股,他就急拉哪支股,倒是有帮卫月姗赢的可能。
但这个如果并不成立,能够上市的公司,哪怕盘子再小,想大幅拉伸,也不是随便投个几百万就能办到的。
换句话说,卫家没那个实力。
既如此,乔星月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又抱了一会儿,听到外面说摆饭了,乔星月叫谢煊出去,却被他拉住,低头吻了下来。
嘴里还有残余的奶糖味儿,乔星月一点也不喜欢,她喜欢的,是谢煊这个宝藏男孩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