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也附和道:“是啊伯山,砚儿这话在理,新名字新气象!”
苏凛挠着头,嗓门洪亮:“我觉得叫‘广安骏’!多威风!”
“不妥不妥!”李奎连忙摆手,“太张扬了,不如叫‘安远郡’,寓意安定远方,护百姓平安!”
百姓代表张老头捋着胡子,慢悠悠道:“安远郡好是好,但若能加上沈公的功绩,更显意义!”
沈砚拍了下手,接过话头:“张老伯说得对!我爹为民除害,靖平乱象,不如称号就叫‘靖安公’,郡城就叫‘靖安郡’!靖是平定,安是安宁,既显功绩,又盼着咱们这儿永远安稳,多合适!”
“靖安公!靖安郡!”苏凛念叨了两遍,拍着桌子叫好,“好名字!比我想的强多了!”
李奎也拱手赞同:“此名寓意深远,既合沈公的德行,又顺百姓的心意!”
沈玥跟着拍手:“靖安郡!好听!我是靖安郡的小郡主啦!”
沈伯山看着众人热热闹闹的样子,又听着这寓意极好的名字和称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点了点头:“好!就依砚儿说的,郡城叫靖安郡,王府就叫靖安王府!往后,咱们就守着这靖安郡,让百姓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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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靖安王!靖安郡!”大厅里众人齐声欢呼,声音里满是对未来的期盼,曾经的贪官府邸,彻底成了靖安郡新生的。
话音刚落,大厅里瞬间静了静——应天府毕竟是上一级官府,没人敢真的全然不放在眼里。沈伯山皱了皱眉,语气带着顾虑:“砚儿,话不能这么说,应天府那边终究是要给个说法的,免得他们寻借口派兵过来。”
沈砚嗤笑一声,胸膛挺直,眼神里满是桀骜:“爹,您多虑了!王怀安是个贪官,我们杀他是为民除害,全城百姓都看着呢!应天府要是讲道理,就该夸我们;要是不讲理,想过来摘桃子或者找茬——”
他抬手拍了拍腰间的刀,声音陡然提高:“咱们手里有兵,脚下有百姓支持,还怕他们不成?解释个屁!他们要是敢来,我就让他们知道,这靖安郡的天,现在是咱们自己的天!”
苏凛立刻拍桌附和:“沈公子说得对!解释个屁!王怀安那狗官的罪证咱们都有,百姓也都认咱们,应天府真要来,咱们就跟他们掰扯掰扯,谁怕谁!”
李奎也点头:“没错!弟兄们现在士气正盛,真要开打,咱们也未必输!而且应天府离这儿远,等他们收到消息,咱们早就把靖安郡打理得妥妥帖帖,他们想挑刺都挑不出来!”
沈薇抱着沈玥,笑着说:“弟说得对,对付那些官老爷,越怂他们越得寸进尺,硬气点才管用!”
沈玥也晃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喊:“不怕!哥最厉害!”
沈伯山看着儿子眼里的笃定,又看了看周围群情激昂的弟兄和百姓代表,心里的顾虑渐渐消散,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好!就听你的!不解释!咱们把靖安郡守好、把百姓安顿好,比什么解释都管用!”
沈砚咧嘴一笑,眼里闪着精光:“这就对了!应天府要是识相,就别来掺和;要是不识相,咱们就接着打!反正,谁也别想再欺负到靖安郡头上!”
大厅里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之前对官府的那点忌惮,被沈砚这股不管不顾的硬气一扫而空——是啊,手里有实力,心里有百姓,何惧远方的应天府?
沈砚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眼神锐利如刀,扫过苏凛、苏虎、苏熊、秦风、陆川五人,声音洪亮得震得屋顶瓦片轻颤:“今日,我当着大伙的面,封你们五人为靖安郡五虎将!”
话音刚落,五人立刻挺直腰板,齐声应道:“愿听世子吩咐!”
“苏凛!”沈砚率先点名下,“你性子烈、敢冲敢杀,遇事绝不含糊,封‘烈虎将’,掌管郡城治安与先锋营!”
“谢世子!”苏凛抱拳,脸上笑得见牙不见眼,嗓门大得惊人。
“苏虎!”沈砚转向一旁虎背熊腰的汉子,“你力大无穷、作战勇猛,是冲锋陷阵的好手,封‘猛虎将’!”
苏虎瓮声瓮气地应道:“遵令!”拳头攥得咯咯响,满眼都是战意。
“苏熊!”沈砚看着憨厚敦实的苏熊,“你沉稳可靠、善守能扛,封‘熊罴将’!”
“谢世子信任!”苏熊咧嘴一笑,黝黑的脸上露出朴实的笑容。
“秦风!”沈砚目光转向身形敏捷的秦风,“你精通追踪、出手迅捷,封‘捷豹将!”
“属下领命!”秦风拱手,动作利落干脆。
“陆川!”最后,沈砚看向轻功卓绝的陆川,“你轻功盖世、擅长奇袭,封‘飞鹰将!”
“定不辱命!”陆川身形一挺,眼中闪着精光。
封完五虎将,沈砚转头看向李奎,语气愈郑重:“李奎兄,你久掌兵权、威望素着,又能带两千弟兄归顺,护靖安郡安宁,今日封你为靖安郡兵马大元帅,总领所有兵马,节制五虎将!”
“什么?”李奎一愣,随即连忙拱手推辞,“世子,这万万不可!属下资历尚浅,恐难当此重任!”
“李兄不必推辞!”沈砚按住他的手,“论带兵打仗,没人比你更合适!有你坐镇,我和爹都放心,弟兄们也服你!”
苏凛等人也齐声附和:“李元帅,您就别推了!我们都听您的!”
李奎看着众人真诚的眼神,眼眶微微热,重重跪地叩:“属下李奎,谢世子、谢王爷!定当鞠躬尽瘁,守护靖安郡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