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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兵临城下赵玮被活捉(第1页)

夕阳的余晖将靖安郡的城墙染成一片金红,加固过的城砖层层叠叠,城头插满了沈家的玄色旗帜,在晚风里猎猎作响。城墙下的旷野上,尘土飞扬,马蹄声如惊雷般滚滚而来——景王赵玮带着残存的两千轻骑,孤零零抵达靖安郡外,身后并无半分步军的影子。

赵玮一身银甲,骑在高头战马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黑风口折损过半先锋、副将战死的败报早已入耳,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原以为能拉拢的王怀安旧部李奎,竟毫无音讯,此刻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他勒住马缰,抬眼望向城头,目光如刀般锁定城门楼最高处的身影。

城头上,沈砚身着玄色劲装,腰间长刀斜挎,身旁除了苏凛、苏虎、苏熊、秦风、陆川,还多了一道黑甲身影——正是原王怀安手下领兵校尉李奎。他身后的ooo步战精锐列阵在城头内侧,长枪如林、盾牌如墙,甲胄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这支原本只有oo人的部队,归顺沈砚后,李奎收拢散兵、吸纳自愿参军的百姓,硬生生扩充了一倍,成了守城的主力之一。

“世子,景王只剩轻骑,不足为惧。”李奎上前一步,声音粗哑却满是恭敬,“末将的ooo弟兄已布防在南门,专防他迂回偷袭,保证滴水不漏!”他当年本就不满王怀安剥削百姓,沈砚杀王怀安、解靖安郡之困后,李奎当即带着部下归顺,如今早已真心臣服。

沈砚颔,目光扫过身旁众人:凛哥的“弧光”刀斜倚女墙,刀鞘泛着冷光;虎哥的丈八长枪拄在地上,枪尖映着余晖;熊哥双手按在带血的双锤上,锤头铁刺狰狞;秦风横抱双刀,眼神警惕;陆川隐在城垛后,指尖夹着毒镖;李奎的黑甲在人群中格外醒目,身后的步军阵列齐整,透着精锐之气。

“沈砚!”赵玮的声音穿透晚风,满是压抑的怒火,“你勾结匪类叛逆作乱,杀朝廷命官、占我封地,还敢策反朝廷校尉!开城束手就擒,本王或可饶你不死!”他扫遍城头,终于瞥见李奎,眼底怒火更盛——这枚本该帮他破城的棋子,竟成了沈砚的助力。

沈砚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抬手按在城垛上,朗声道:“景王殿下,黑风口的‘接风礼’没尝够?李校尉看清了王怀安的真面目,归顺的是靖安百姓,不是我沈砚!倒是你,领着残兵来屠戮百姓,才是真正的叛逆!”

话音刚落,李奎上前一步,朗声道:“景王!王怀安贪赃枉法、草菅人命,靖安郡百姓早已怨声载道!沈世子为民除害,我李奎愿率弟兄誓死追随,护靖安郡周全!你若敢攻城,先过我这ooo步军的长枪!”

城头上立刻响起百姓与士兵的齐声叫好,沈伯山组织的守城百姓与李奎的步军交错站立,老弱搬着滚石,青壮年握着兵器,一个个眼神坚定——如今守城力量更盛,底气也更足了。

赵玮看着城头上阵容齐整的守军,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轻骑本就不擅攻城,如今沈砚又多了李奎的ooo步战精锐,攻城难度陡增。“冥顽不灵!”他怒喝一声,拔出佩剑直指城头,“传令下去,明日清晨全力攻城!主攻西门,本王就不信,这城墙能挡得住皇家铁骑!”

“殿下英明!”身后将领齐声应和,两千轻骑齐齐勒马,玄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却难掩士气低落。

城头上,苏虎啐了一口:“就这点残兵还想攻城?让他们来送死!”李奎沉声道:“世子,西门地势平坦,适合轻骑冲锋,末将愿带ooo步军支援西门,配合虎哥防守。”

苏凛抬手按住“弧光”刀鞘,补充道:“世子,李校尉的步军擅长近战,可守城墙内侧,防止敌军登城后扩大缺口;我带弟兄守城楼,用床弩压制;秦风、陆川负责骚扰敌营,烧他们的攻城器械;熊哥守东门,防他们声东击西。”

沈砚点头,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就这么办!李校尉,西门交给你和虎哥,务必守住;凛哥居中调度,哪里吃紧就支援哪里;秦风、陆川今夜就动手,让景王的人睡不安稳;熊哥盯紧东门,别给他们可乘之机!”

“遵世子令!”众人齐声应下。李奎转身大步走向西门,身后ooo步军立刻跟上,脚步声整齐划一;苏虎扛着长枪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奎的肩膀:“李兄弟,明日让景王尝尝咱们的厉害!”

夕阳沉入地平线,夜幕笼罩大地。靖安郡城头的火把燃起,火光映着一张张坚毅的脸庞,李奎的步军在城墙上布防,盾牌排成防线,长枪探出城墙;城下敌营的篝火稀稀拉拉,与城头的火海形成鲜明对比。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有了李奎步军的助力,这场黎明之战,沈砚一方已然占据了更大优势。

黎明的微光还未穿透厚重的云层,靖安郡西门外就已响起震天的号角声。雾气浓得像化不开的棉絮,将两千轻骑的身影裹得模糊,只有玄甲上的冷光偶尔刺破雾霭,随着马蹄声的逼近,一点点压向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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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火把的余烬还在闪烁,李奎身着黑甲,正亲自调整步军的布防——ooo名精锐分成三排,前排士兵半跪在地,双手紧握盾牌,盾牌边缘死死抵住城砖,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中排士兵手持丈余长枪,枪尖从盾牌的缝隙中斜刺而出,如同一排蓄势待的毒刺;后排士兵则弯腰搬运着滚石和煤油罐,眼神紧盯着城下的动静。

苏虎扛着丈八长枪,站在城门楼的制高点,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冰冷的枪杆。他瞥了眼身旁的李奎,咧嘴笑道:“李兄弟,等会儿看我挑翻他们的冲车!”

李奎点头,声音沉稳如钟:“虎哥放心,云梯一架上来,我的弟兄就教他们怎么做人!”话音刚落,城下的号角声陡然拔高,雾霭中传来景王的怒喝:“攻城!”

马蹄声瞬间变得密集,如惊雷滚过旷野。十几辆冲车被士兵推着,顺着平坦的土路直奔城门,冲车顶端裹着厚厚的铁皮,撞杆上镶嵌着锋利的铁刺,在微光中泛着狰狞的光。紧随冲车之后,几十架云梯被扛在肩上,士兵们弯腰疾跑,试图趁着雾大贴近城墙。

“放箭!”李奎一声令下,城头上的弓箭手立刻松开弓弦,箭矢如雨点般射向雾中。前排的步军士兵将盾牌举得更高,“叮叮当当”的箭雨砸在盾牌上,火星四溅,却始终没能撕开盾墙。

苏虎眼神一厉,猛地将长枪探出女墙,枪尖精准地戳中一辆冲车的撞杆。“给老子停下!”他暴喝一声,双臂力,硬生生将撞杆挑得偏离方向。冲车失去准头,狠狠撞在城墙根上,出“轰隆”一声巨响,木屑飞溅,推车的士兵被震得虎口开裂,踉跄着后退。

就在这时,十几架云梯同时架在了城墙上,钩子死死咬住城墙的砖缝。雾中传来士兵的呐喊声,一个个身影踩着云梯向上攀爬,玄甲的反光在雾里一闪一闪。

“长枪捅!”李奎的口令刚落,中排的步军士兵立刻力,将长枪向前猛刺。枪尖精准地扎进攀爬士兵的咽喉或胸腹,鲜血瞬间顺着枪杆流下,滴在城砖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一名士兵刚爬上女墙,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两把长枪同时刺穿胸膛,惨叫一声摔了下去,砸在下方攀爬的同伴身上,两人一同滚落云梯。

“还有漏网的!”苏虎瞥见一名士兵借着雾掩护,已经翻上城头,立刻调转枪头,长枪如毒蛇出洞,直接刺穿对方的肩胛骨。他手腕一拧,枪杆带着士兵的身体甩向旁边的云梯,云梯被撞得摇晃起来,上面的几名士兵惨叫着摔了下去。

城下的景王见第一次冲锋被挡回,气得双目赤红,拔出佩剑嘶吼:“再冲!谁后退,斩立决!”

第二批轻骑顶着箭雨冲了上来,这次他们学乖了,先用弓箭密集射击城头,试图压制防守。箭矢呼啸着掠过,几名后排搬运滚石的百姓中箭倒地,城头上响起几声痛呼。

“保护百姓!”李奎眉头一皱,立刻让前排的盾墙向外挪了半尺,将百姓护在身后。他自己则抽出腰间的佩刀,挥刀斩断射来的箭矢,黑甲上很快被划开几道白痕。

苏虎看得怒火中烧,抬手抓起一块磨盘大的滚石,大喝一声砸了下去。滚石带着风声,正好砸在一辆冲车的顶端,铁皮被砸得凹陷下去,撞杆瞬间断裂。“狗娘养的!敢伤百姓!”他骂着,又抄起一罐煤油,拧开盖子就往下泼。

煤油顺着城墙流下,正好淋在一架云梯上。一名士兵立刻点燃火把扔下去,“轰”的一声,云梯瞬间被火焰吞噬,上面的士兵惨叫着被烧死,或失足坠落,掉进火里化为焦炭。

李奎见时机正好,高声喊道:“换短刀!准备近战!”中排的步军士兵立刻丢下长枪,拔出腰间短刀,紧贴着盾墙站立。果然,有几名身手矫健的轻骑突破箭雨,翻上了城头,刚落地就被短刀刺穿了小腹。

战斗进入白热化,雾霭被鲜血染成了淡红色,城墙上的血迹顺着砖缝往下流,在墙根处积成小小的血洼。苏虎的长枪上已经沾满了血污,枪尖上挂着碎肉,他每一次挺刺都带着千钧之力,将试图登城的士兵一个个挑下去。李奎则始终保持着冷静,不断调整步军的阵型,时而让盾墙收缩,时而让长枪齐刺,将每一次攻城都化解在城墙之下。

一名敌军小校趁着混乱,偷偷绕到城门侧面,试图用炸药炸开城门。他刚点燃引线,就被李奎的亲兵现,亲兵抬手甩出一把短刀,精准地刺穿了他的手腕。小校惨叫着倒地,引线还在滋滋燃烧,李奎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脚将炸药踢下城墙,炸药在半空中炸开,火光瞬间照亮了雾霭,将周围几名士兵炸得血肉模糊。

景王在阵前看着一次次冲锋被击退,士兵的尸体在城墙下堆成了小山,脸色越来越难看。晨雾渐渐散去,阳光穿透云层照下来,他清楚地看到城头上严阵以待的步军,看到苏虎那杆染血的长枪,看到李奎沉稳指挥的身影,终于意识到——仅凭这两千残骑,根本攻不破这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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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金收兵!”景王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喊道,声音里满是不甘与屈辱。

号角声变得低沉,城下的轻骑如蒙大赦,拖着残缺的云梯和冲车,狼狈地向后撤退。城头上立刻响起百姓和士兵的欢呼声,苏虎将长枪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黑红色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城墙的血迹上。李奎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黑甲上的血渍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看着城下撤退的敌军,沉声道:“虎哥,他们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还得加强防备。”

苏虎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怕个球!有咱们弟兄在,景王再来十次,也得照样滚蛋!”

城墙上,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搬运尸体,补充滚石和煤油。阳光渐渐洒满城墙,将城砖上的血迹照得愈刺眼,而那道由盾墙和长枪组成的防线,依旧稳稳地立在西门之上,如同不可逾越的钢铁屏障。

景王的营帐内,烛火被狂怒的气流掀得剧烈摇晃,映得满室人影扭曲。案几上的军报、舆图被狠狠扫落在地,砚台摔得粉碎,墨汁溅在华贵的地毯上,晕开一大片乌黑的污渍,如同他此刻阴郁的脸色。

赵玮一把扯下头上的银冠,长散乱地垂在肩头,银甲的系带被他粗暴扯开,甲片碰撞出刺耳的声响。他一脚踹在旁边的梨花木椅上,椅子轰然倒地,腿部断裂的脆响吓得帐外的亲兵浑身一哆嗦,连大气都不敢喘。

“废物!都是废物!”他嘶吼着,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地上散落的攻城战报,上面“伤亡过半”“攻城失利”的字眼如同针一般扎进他眼里,“三千轻骑!本王带了三千轻骑,竟连一座小小的靖安郡都攻不下来!”

他猛地抓起案边仅剩的一只瓷杯,狠狠砸向帐壁,瓷杯碎裂的声音混杂着他的怒骂:“沈砚!李奎!你们这两个叛徒!本王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想到李奎本该是他的助力,却转头归顺沈砚,成了守城的主力,想到黑风口的惨败,想到攻城时城头上那密密麻麻的守军和百姓的嘲讽,他的怒火就如同岩浆般喷,几乎要将营帐焚毁。

几名将领垂着头站在帐角,浑身战栗,没人敢接话。他们都清楚,十日之期已过三分之一,如今损兵折将,士气低落,别说破城,能不能守住营地都成问题。一旦逾期,殿下被贬为庶人的下场,他们这些随从也难逃罪责。

“殿下息怒……”一名副将壮着胆子,低声劝道,“沈砚有李奎的步军相助,城墙又加固过,轻骑确实难以施展……不如先派人回朝求援?”

“求援?”赵玮猛地转头,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本王要是求援,父皇只会更觉得本王无能!夺储之路本就艰难,如今连一个小小的沈砚都收拾不了,本王还怎么跟雍王他们争?”他抬手狠狠捶打自己的胸口,语气里满是绝望与不甘,“十日!只有十日!再攻不破城,本王就成了阶下囚!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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