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星若尽量靠窗坐着,与萧煜保持着最大距离,目光投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试图忽略身边那迫人的存在。
然而,萧煜显然不打算让她如愿。
“沉小姐似乎很怕与本王同处一室?”
他低沉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响起,带着磁性的共振,敲击在人的耳膜上。
沉星若回过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无波:“殿下多虑了。只是男女有别,同处一室,恐惹闲话。”
“闲话?”
萧煜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向她这边倾斜,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侧脸。
“本王与沉小姐,好歹也曾有过婚约,虽已解除,但同乘一车,也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之事吧?还是说……沉小姐在介意方才溪边之事?”
他竟敢主动提起!沉星若脸颊一热,心头火起,倏地转头瞪向他,却猝不及防地撞入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中。
那眸子里清晰地映出她带着薄怒的面容,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殿下请自重!”
她咬着牙,压低声音警告。
“自重?”
萧煜的目光慢条斯理地滑过她因怒气而泛红的脸颊,落在她因急促呼吸而明显起伏的胸口。
那浅碧色的衣料下,饱满的弧度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微颤动,勾魂摄魄。
他眸色渐深,喉结滚动了一下,下腹那股自溪边便未彻底熄灭的邪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间那根孽根正在迅速苏醒、胀大,变得硬挺灼热,将裤料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帐
篷。
坚硬的龟头摩擦着布料,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顶端甚至因充血而微微搏动,渗出些许湿意,将深色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黏腻地贴在最敏感的铃口上。
这女人,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简直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仅仅是靠近,闻到她身上那独特的香气,看到她那倔强又勾人的模样,就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沉星若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那灼热的、硬邦邦的触感,即便隔着衣物和距离,也仿佛带着无形的热度,烫得她坐立难安。
沉星若:我t真服了,又硬了?
她又羞又恼,想要挪得更远,身后却是坚硬的车壁,无处可退。
萧煜看着她窘迫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心中那股破坏欲和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忽然伸出手,并非触碰她,而是越过她,看似要去支开她身旁那扇因颠簸而微微晃动的车窗。
然而,就在他手臂越过她身体的那一刻,马车恰好碾过一块石头,车厢猛地一颠!
萧煜的手臂顺势下落,结实的小臂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沉星若并拢的膝盖上方,大腿根部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夏裙,那灼热的体温和坚硬的肌肉线条,清晰地传递过来。
“唔……”
沉星若浑身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从被他触碰的地方瞬间窜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