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岑意抽噎着,眼泪掉得更凶。
霍准拍着岑意的背,跟哄小孩似的,耐心道:“不是骗人,你热感期到了,我得去给你拿抑制剂,不然你会很难受。”
“我现在就很难受……”岑意说。
“所以我才得去给你拿抑制剂啊。”霍准答。
岑意沉默了。
霍准还想继续说,却见岑意忽然擡起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你是不是不行?”
霍准:“……”
“那你去拿吧,我不要你的标记了。”说完,就从霍准怀里挣扎出来,缩回了床上。
霍准的脸现在已经黑成炭了。
他一言不发,当即翻身上了床,一把按住岑意的肩膀。
岑意一脸懵逼,“你不是去拿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强硬地堵住了嘴。
顿时,房间内被清甜的橙子味与冷冽的薄荷味占据。
……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他双眼发直,大脑放空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这里是……
忽然,一段无比荒唐的记忆闯进他的脑海。
“卧槽……”
岑意顿时脸色煞白,猛地从床上翻了起来。
然後感觉到某个地方传来剧痛,他脸瞬间皱巴起来,闷哼一声,又倒回了床上。
他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捂着屁股斯哈斯哈喘了半天大气才终于缓过来。
昨晚的记忆时断时续,却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中自动放映起来。
“你都不亲我……我讨厌你!”
“小猪。”
“岑岑……好软。”
“唔……不要……”
“……”
“沃……尼……玛……”岑意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屎,捂住脸坐在床上。
他昨晚做了什麽??
他喝醉了,他遇上热感期了,他口不择言了,他还求霍准把自己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天爷,要整我也不能用这种卑鄙的方式吧!!
岑意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辛辛苦苦守了二十多年的菊花……还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