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有点怀疑霍准是不是被夺舍了,之前那个面无表情,冷漠禁。欲的男人去哪了啊?
霍准当然还能更不要脸,凑到岑意面前,贴着他的耳朵毫无顾忌地低声问:“*一次,加工资。”
岑意脸快要烧成猴屁股了。
他一把推开霍准,“滚开!谁稀罕你那点工资!”
说完,把空矿泉水瓶塞进霍准手里,“自己解决!”
霍准有些诧异地看着手里那个矿泉水瓶,“你喜欢用这个?”
岑意:“……”
“嗯……好像是和我的差不多,可以试试。”
岑意忍无可忍了,一巴掌把霍准脸都扇偏。
然後结果就是又把霍准扇爽了,二话不说就扛起岑意扔进了休息室。
——播种ing——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意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趴在床上半死不活地翻着白眼,在霍准凑过来又想亲他的时候竖过去一根中指,抵住霍准的脑门。
“不想死就离老子远点。”
霍准成功被岑意吓到了,抓住岑意的手指亲了一口,笑着说:“岑岑真乖。”
岑意嫌弃地抽回手指,乖你大坝。
他打了个哈欠,扶着酸软的腰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一看,不得了,自己身上完全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从脖子到腰,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岑意当即火气就上来了,愤愤走出浴室,一把揪住霍准刚系好的领带。
“你特麽干的好事!我今天下午还怎麽见人啊?啊?!”他指着自己的脖子,把那上面深浅不一的红痕展示给霍准看。
霍准眸色忽地暗了暗,随即又恢复正常,拢了拢岑意的衣领说:“那就不去了,在这待着。”
“然後我和你在办公室那啥啥的事明天就会在全公司传开了!”
霍准心道那样最好,嘴上却说:“只要我对外说给你安排了很麻烦的工作就好,他们不敢多嘴。”
闻言,岑意炸着的毛逐渐收了回来,但还是瞪了霍准一眼,“最好是这样!今天下班之前都不许再碰我,不然……你今晚就别想上床了!”
霍准笑着点头,“好。”
反正半夜岑岑睡着了,他爬上去岑岑也不会知道的,而且睡着的岑岑那麽乖,说不定还可以……
霍准又开始浮想联翩了。
岑意忽然感觉菊花一凉,狐疑地瞪霍准一眼,随後砰一声甩上了休息室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