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抱住霍准胳膊,求生欲拉满地嘶喊:“嗷嗷嗷对不起老公!我小!是我小!老公你最厉害了!放我一命,求求了……”
霍准:“现在求饶?晚了!”
嘶啦一声,岑意刚穿好的衣服又烂了。
……
经过昨晚一事之後,曾越没再来纠缠过岑意了。
就当岑意以为他会像前十几个失败者一样愤愤地拉着行李箱出国时,曾越又回来了。
还是出现在恒途大楼底下,开着一辆巨巨巨巨巨巨骚包的红色玛莎拉利。
“嘿小意意,想我了没有?这束花代表我这三个日夜对你不停的思念,请收下。”
曾越抱着一捧同样骚包的红玫瑰,在岑意面前优雅地旋转了一圈。
岑意:“……”
可不可以假装没看见?可是他刚刚好像喊我的名字了,啊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公司的其他员工看见这一幕,都捂着嘴小声讨论起来。
用脚趾头岑意都能想到他们在讨论什麽。
身旁的小张坏笑着拱了他两下,“可以啊小意,你跟我说你结婚了,但没说你老公这麽帅,还这麽有钱啊!”
岑意无奈扶额,“他不是我老公……”
“不是?那是你追求者?不对啊,你都结婚了怎麽还会有追求者?”小张满脸不解地问。
我也想知道我特麽都结婚了哪还来得这麽多烂桃花啊!
被全公司上百双炙热的目光注视着,岑意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走到曾越面前,黑着脸小声对他说:“去xx公园,我有事和你说。”
曾越轻轻一笑,牵起岑意一只手亲吻了一下,“好的亲爱的。”
岑意立马跟碰了屎一样猛甩开手,神色不悦道:“我警告你不许再动手动脚!”
听见身後衆人起哄的声音,曾越目的已经达到了,神秘一笑,果真不再乱碰岑意了。
等到红色玛莎拉蒂倏的一下冲出去,离开恒途大楼後,最顶层的办公室内,某个人黑着脸直接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吓得身边的吴秘书脸色煞白,连忙翻箱倒柜地找药。
“不用找了。”
霍准无视手心传来的刺痛,扯了几张卫生纸随意擦了擦手,神色阴鸷道:“开车,跟上去。”
而吴秘书此时已经找到了止血的药和绷带,连忙颠颠地追上去。
哄孙子似地哄着霍准把手上好了药,缠好绷带才开车追上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
作为一个优秀的秘书,他深知受伤後不及时包扎的後果。
霍准手废了都还是小事,要是因此不能给他发工资了,那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