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女主大人光环的庇佑,她只能捡树枝钓鲈鱼卖钱,生活日益窘迫。
当然,女主大人不理她也有好处。
人机味的愚蠢机器音检测到好感度瞬降一百,吓得不敢瞎发布任务,连爱心早餐的任务都没了,一整个休假状态。
颜鹤的生活越过越健康,睡眠质量越来越好,经常听不见女主大人叫她吃早饭的声音。
好吧,其实根本没人叫她吃饭。
凌晨三点,颜鹤一个人躺在自己屋里的床上,饿醒。
摸摸肚子求它先别饿。
“乖嗷,再睡五个啊不,再睡四个小时,七点咱一定吃饭!”
说完也不管肚子同不同意,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女主大人清冷秀气的脸。
妈耶!好吓人…
颜鹤拉起被子闷住脑袋。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没有什么比一睁眼看见计分器坐你床边上更吓人的事了。
“颜鹤,你昨天下午三点就睡了,现在八点半。这几天你睡了吃吃了睡,除了吃就是睡…”祁星晚叹气,“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
“不用!我没事!”颜鹤掀开被子当场给她做了一个仰卧起坐。
为什么是一个呢?
因为床太舒服,一旦躺下就舍不得离开。
好爱我的床,为什么人不能和床在一起呢?
床的爱是无声的,如山一般沉重。它永远在家等着你,永远不会扣你好感!
祁星晚不太相信她的话,颜鹤这五天饭量越来越大却饿得更快了,精气神也很差,非常嗜睡。
那天她出去试镜,回来的晚,颜鹤非要等她一起吃,结果吃着吃着脸埋碗里去了。
这次不是描述,是叙述。
她真的吃到一半突然就睡着了,比打雷那一瞬间家里电器跳闸还突然。
有的时候,祁星晚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把她脑袋打坏了。
“不去医院的话,叫家庭医生上门看看,我——”
“回来!!!”
颜鹤急得手忙脚乱,抓住条胳膊死命往回拉。
祁星晚起身没站稳,砰的一声倒床上,颜鹤在惯性作用下猝不及防压上去。
鼻尖咫尺相邻,发丝缠绕。
窗外,夏蝉鸣叫得更欢了。
“不,不好意思啊…我刚刚…”颜鹤撑起身子坐好,神情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