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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师父老了太多老到她第一眼竟是(第1页)

师父师父老了太多,老到她第一眼竟是……

苏道安面色一变,一把推开唐拂衣朝那着火的地方飞奔过去,唐拂衣来不及多想也连忙跟上。

整个粮仓都已经乱作一团,熊熊大火中弥漫起浓重的黑烟钻进鼻腔,直冲肺腑。灌耳的杀喊混着叮叮当当兵刃相接的声响,凌乱而嘈杂,粮食与草垛燃烧发出明晃晃地火光,映在银亮地刀面上,极其刺目。

“先灭火!”苏道安高喊一声,却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大股黑烟迎着她的面庞扑过来。

她避无可避,一口气下去只觉得眼前猛地发黑,胸口刺痛,脚下一软单膝跪到地上,正欲起身,後颈处却又忽遭一记重击,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粮仓几乎已成为一片火海,身着黑衣的夜袭者数量比想象的更多。

“涉川!危险!”

唐拂衣左右受制,击退了几个冲上来的敌人,焦急大喊。

她擡袖挥开蔽目的浓烟,却只见苏道安身子绵软就要跌倒在地,有一人抓着她後腰处的衣服将她提上马背,而後转身就想要趁乱离开。

“站住!”她大喝一声,劈手夺过身边不知是谁的一把轻刀冲上前去,却又被一人一马拦住。

“铛”地一声尖鸣在这嘈杂的环境中越发令人烦躁,只这一点功夫,那人已经带着苏道安跑出去老远。

“找死!”唐拂衣咬牙切齿地擡头,正欲攻之,看清那马上之人後却是一愣。

“越哥?”

那竟是从前与她一同在绕月山庄师从王甫的师兄吴越。

“阿苡?”吴越却似是早有准备一般,短暂的怔愣过後,他迅速收剑,问了一声:“走?”

这简单的一字却是如一击重拳垂在唐拂衣的心上,她不假思索地应了声:“走!”

“忍着点。”吴越言罢,俯身将她拦腰捞起横放在马背上。

“撤!”他高呼一声,调转马头,双腿用力夹紧马肚,飞奔离开。

道路不平,马背上异常颠簸,这个姿势又恰好顶到她的小腹。唐拂衣伏在马背上浑身紧绷,强忍住胃里头地恶心与不断泛上喉头的酸水,一声不吭。

耳畔接连几道凌厉地破空之声,似乎是有数支箭羽飞追而来,箭入骨肉发出“噗嗤”地声响,而吴越仿若未闻,目不斜视,只是左右躲闪着往回跑。

战马悲切的嘶鸣丶此起彼伏的惨叫与苏知还那一声“快追!”一同都被他远远甩在了身後。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儿奔跑的速度终于逐渐变缓最终停下。

唐拂衣几乎已经要昏死过去,一双手将她从马背上扶下来,双脚刚一触地,她便浑身无力的跪倒,双手撑着地面吐得昏天黑地。

“去拿水和帕子,快!”吴越单膝跪在她身边,一手扶着唐拂衣的手臂,一手轻拍着她的背部。

侍从很快就拿了热水和干净的帕子过来,唐拂衣也不知自己吐了多久,接过吴越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两口,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

她勉力擡头,见到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泪水几乎是瞬间无法控制地奔涌而出。

这是她从小一同长大的师兄,哪怕是三年未见,依旧能第一时间认出彼此。

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慢些喝,我不与你抢。”吴越温声哄了两句,又对身边人道,“去让厨房备一些热米汤。”

侍从领命转身走了两步,又被他叫住补了一句:“记得加些白糖,不用太多。”

“将军,不用太多是指……”那侍从有些吃不准。

“一锅里面加一勺半就行……”吴越微微一顿,大约是觉得这样实在是描述不准,又皱眉道,“算了,不用加了,熬好了和白糖一起送去大将军那里,我来加。”

侍从应声退下,吴越又俯下身子将帕子递给唐拂衣:“阿苡,好点了麽?”

唐拂衣不接,只是哭的更凶。

她在黑狱中待了太久,在北萧呆了太久,久到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曾是南唐公主,也忘了其实自己曾经也有过一段被人无条件关心和温柔以待的日子——在她还是唐苡的时候。

“是还有哪里难受麽?”吴越见她如此有些无措,“难受就和哥说,别自己忍着。”

唐拂衣轻轻摇了摇头,她接过那帕子,拭去面颊上的泪水,平静下来之後,才终于又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她扶着吴越的手臂缓缓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四下皆是城墙,自己似乎已经身在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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