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谦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伸手捏住她纤细的手腕,许久说出一句话:“别减了。”
“那不行,你每天跑步机上锻炼,故意把我喂成猪,呵呵,男人。”
“随你。”
对于饮食很正常的人来说,夜晚忍口忍得好辛苦。
沈南希的腿攀在他肩头,不知是饿的还是多巴胺分泌旺盛,一开始还能忍受这种刺激,慢慢口水马上要和眼泪一起流出来,不知是喘气还是咽口水,限定它几分钟内立刻结束。
梁泽谦结束后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沈南希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唤,手指不停的捏着他的背,最后捏疼了,他终于起了身。裹上不知扔在床下哪里的浴巾,走到客厅歪在沙发上打电话。
大半夜,同师傅讲,整一碗云吞面。
在他家做佣人也挺难受的,这么晚还得伺候主人。
更重要的是,梁泽谦长这么大没被致使过,也算没脾气了。
只是别人端上来后,她躺着睡着不肯起来。
最后吃完的人是他,大半夜又在跑步机猛跑四十分钟,累的一点困意都没有,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休息一会儿,用毛巾擦了一把汗,冲下凉走回房间。看见沈南希整个人歪躺在床上,被毯并没有遮全上身,睡裙早就退到腰部,露出肩膀胸部,那一截白皙的锁骨,几点刺眼的红痕。
他的心口无缘无故跳快了两拍,伸手帮她拉好被角。
沈南希在睡梦中嘟囔了句:“好饿……”
梁泽谦很想打人。
大约早上是饿醒了,不到六点就睁开眼睛,弯着腰去冲凉,然后听到打电话的声音。
梁富荣最近身体不好,大家不需要一起围在一起吃早餐。
沈南希迷糊中报菜名,说着广东话又变成普通话:“蛎肉饼、手工虾饼、大黄鱼,手工虾饼,米面,**的奶茶要五分糖,冰的。”
说完就挂断电话重新躺在床上。
天已经亮了,只是太阳还没出来。
沈南希晕乎的趴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发现很硬的东西,睁开眼睛,脸居然和梁泽谦的脚快要贴在一起。
吓的她立刻起身转了个方向,头抵在他腰间。
十分劳累的梁泽谦伸手在□□处摸到她的头:“”
昨天晚上吃喝锻炼折腾到半夜,早上实在不想被这样打扰。
梁泽谦拉开被子提着她的肩膀移到枕头上,手臂搭在沈南希的腰上。
两个人刚迷糊要睡着,客厅的电话又想起来。
沈南希捂着耳朵踢了下他的身体:“快去接。”
梁泽谦纹丝不动。
又响第二次,他还是不肯动,看来今天铁定不想被吩咐了。
沈南希说:“你不接算了,以后超过十二点我就打人了。”
她又怕这时候说的声音黏黏糊糊语气不够凶,补了句,“我说到做到!”
于是,第三次电话铃声没响,没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敲响。
梁泽谦最终还是穿上衣服打开了门。
若拉叽里呱啦不知道和他在说什么,梁泽谦还去书房拿起笔,连蒙带猜写下菜单。
沈南希昏沉中,屁股好像被打了一下,重倒是不重,却感觉很受辱。
她猛地起来睁大眼睛看着他,忽而眼眶通红,哭了起来。
梁泽谦被搞的手足无措。
他本意大概就是从小到大贵公子做惯了,从来没人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指使他,动不动就威胁。
小惩大诫而已。谁料这个女人头抵在枕头里哭,越哭越厉害。
梁泽谦坐在床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是不是故意反应这么大。这个女人惯会演戏,很多时候他都不想计较,不在意这种小缺点。
她却哭个不停。
“想打就打回来。”
沈南希抬起头等着他,前额头发都湿漉漉的,大早上美人流泪,鼻子眼睛都是红的,嘴唇因为哭泣更红润了。
梁泽谦顿时又恻隐之心,好心抽纸递给她,她还是不肯接。
他道歉:“Sorry,madam。”
港城的男人倒是擅长说这句。
沈南希这才接过纸巾,边擦拭边哭:“从小到大没人打过我,打那个地方真的好羞耻。”
她确实只被遗弃过,没挨过打。
梁泽谦感觉自己冲动了,有些后悔,他并不是一个在这方面爱追求另类的人,看着她梨花带雨哭得真切,又一次说:“你可以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