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刚要出声,却被池郁金吻住嘴,她忽然什么都不想再说了,沙子很温柔,池郁金也是。
吻完后,云岫发现好像有人在看她们。
那对拍婚纱照的恋人、恋人的家属们,以及指着她们说话的摄影师,云岫脸很快羞红了,欲盖弥彰地和池郁金拉开点距离。
穿婚纱的新娘抱歉地朝她们笑了下,让摄影师不要指着她们了。
云岫和池郁金两个人观察了会后发现,指她们似乎是因为摄影师在教导那对恋人怎么亲合适,也不知道她们是被当成正面教材还是反面教材。
海浪起伏,云岫围观了会那对恋人拍照,眯着眼疑惑道:“她们好像是两个女人吧,穿西装的那个是女人吗,只是短头发。”
池郁金比云岫还近视,不确定道:“好像是吧。”
在这种氛围的衬托下,池郁金想说想问的更多了,她想说一些关于永远的承诺,在心里演练了几遍,决定先用行动来为这未说出口的承诺增加可行度。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就算之后再有争吵,也许还会分分合合,但池郁金认定能跟云岫纠缠的只能是她。
她们抱在一起,在海滩看了场日落。
面对
和池郁金疯玩了几天后,云岫接到湛初阳的电话,湛初阳问她有没有空给她表妹补习,薪酬好谈。
那会她正在跟池郁金吃饭,开了外放道:“成绩还没出呢,你这么信任我啊?”
谌初阳乐了,“这还用说嘛,你的水平我知道的。”
云岫答应了,参加完晚上的篝火晚会后跟池郁金商量着回程。
池郁金理解之余让云岫有任何经济压力跟她说。
那时候云岫已经把她迄今为止的整个人生都交代清楚了,她跟池郁金解释道,“我想去不是完全因为缺钱,而是我就想赚到这笔钱,你还记得吗,有次我们去找工作,有个时薪最高的工作是家教。”
云岫说,“我现在想赚这笔钱,这对我有特殊意义。”
池郁金听懂了云岫的意思,“行,我支持你。”
她们收拾东西回了昙州。
湛初阳表妹今年高二,学习成绩一般,家长平日里忙于生意不怎么管教,竟然想让云岫留宿在她家。
云岫婉拒了留宿,但接这活以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学生家了,每天给表妹补习监督作业,没几天,湛家的其她小孩也加入了进来,她跟上大童托管似的。
这期间,池郁金回了趟羊城处理事情。
很快,到了出分的日子,云岫一直没有对过答案,收到成绩信息时正在给学生补习,换来了学生们围观后的一阵艳羡。
这个分数比她想象中高点,想去的学校是能去了,专业也有挑的余地,她很满意。
当晚,池郁金回来了,跟她一起共享了这喜悦,“太厉害了,我一直知道你很厉害”这句话不知道说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