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四开始,我就要为周末的调教做准备了。
我住的是大学的公寓宿舍,两个人一间。
有些事情,是要想办法避开室友的。
不过每周四的下午,是学校文学社的活动时间。
舍友喜欢诗歌,总是会去参加他们的聚会。
一直要到晚上才回来。
这样我的痛苦模样,就能瞒过室友的眼睛。
就算是一个人的时候,也必须有觉悟,每时每刻都要接受痛苦。
作为一个性奴隶,自觉——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是最重要的品质之一。
想到即将到来的周末调教,我的心里便慌张起来。
我根本不知道主人给我准备了什么调教项目,我也不知道,我会经历什么样的苦楚。
从现在开始,我的痛苦,已经开始了。
而且我必须亲自对自己动手。
我用钥匙打开自己的橱柜,拿出两瓶1升装的饮料。
再拿一个喝水用的玻璃杯。
进入厕所,锁上门,至少给我一丝心理上的私密感觉。
但是有什么用呢,宿舍里有很多隐形摄像头,24小时无死角地监视着我。
房间里有,床上有,厕所里也有,就连抽水马桶里面,也装了摄像头来监视我尿尿拉便便。
我真的觉得有些对不起室友。
无辜的她,竟然也被全方位拍摄。
然后我把运动裤脱下,再脱内裤——是的,在摄像头的前面。
等一会儿我再告诉你,为什么要拍摄这个过程。
脱下的裤子,被我整齐的叠放在衣架上。
上身的衣服可以保留,总算是让我感觉到一点点尊严。
我光着屁股,坐到马桶上,然后拧开一个瓶子的盖子,倒一杯绿色的液体。
我一口气喝了一杯。
又再倒一杯,再灌到口中。
这药水,被调成柠檬水的香味,还有点甜,并不难喝。
但对于每个礼拜都要经历一次的人来说,闻到味道就会打一个寒战。
这是泻药。
为了让我能排空整个消化道。
是的,不单单是清空肠道,而是为了让我在整个周末都没有东西来消化,所以就不会生成粪便。
当然,在调教的时候,浣肠还是会有的,那是调教的手段。
而清洁工作,是现在就做好了的。
我把第一瓶泻药剩下的一点,再倒进玻璃杯。
然后把瓶子和杯子都放在旁边的地上。
然后静静地等着接下来身体的反应。
无论是哪个女生,连着喝下两杯冷的液体,胃里总是不会太舒服的。
胃里的那种凉意,慢慢地向腹部下沉,又往小腹发展。
渐渐的,有了一些想上厕所的感觉。
然而几秒钟之后,那感觉就变成了强烈的下坠感,再加上肠子的绞痛。
不知道是谁调配的药剂。
当然对于一个生物公司来说,调配这样的药剂并不是困难的事情,而我需要感觉到多少痛苦,完全是操纵在别人手里的事情。
在我刚刚开始接受调教的时候,给我用的药剂刺激性并不大。
而现在,我感到肠子就像着火了一样,我都怀疑肠子马上就要被绞断了。
我不由自主地皱紧眉头,做出痛苦的表情。
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蜷缩起身子,左右扭动着,似乎想要躲避肠子里的剧痛。
然而我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减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