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需要我做一遍示范?”
“我可以!”温珍旎赌气般握住了领带,手却颤得不行。
“大小姐,不是这么解的。”
温柔的声调逼近,男人握住她的手指,“我教你。”
燕尔新婚时,这双教她打温莎结的手,此刻又再次手把手地带着她,将规整的结扣拆得七零八落。
“看懂了?”
“知道了。”温珍旎颤抖着唇,手底下终于解完衬衣扣子。
指尖陷入胸肌沟壑的那一刻,男人的心跳在她指腹下有力地鼓动着。
慈恒仰起下颌,那只手就顺着肌理往上。
划过绷紧的下颌,指甲上的钻石不小心刮出了一道血丝。
慈恒“嘶”地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温珍旎触电般地缩回手指,急着要为他检查伤口。
慈恒握住越添越乱的手,神情无奈,“应该把美甲也纳入管制刀具。”
他眼底翻涌着柔色,低下头,鼻尖蹭过卷翘的睫毛,潮热的呼吸喷洒在温珍旎脸上。
呼吸太近,惊得她耳心跳动。
不过细看那道浅红的血痕时,贴着下颌骨,竟然有些战损的美感。
“还笑!”慈恒握住她的手,牢牢按在台面上,“你每次都在谋杀亲夫的边缘试探。”
手腕被桎梏的地方,婚戒在皮肤上压出了红痕。
温珍旎攥紧被揉皱的衬衣,小声抗议,“你不讲信用。”
“怎么不讲信用了。”
男人目光扫过她锁骨,声音似饮了酒酿,目光微醺,“怪我这个老师没教会你?说说看。”
温珍旎被按住了腿,只好勾住脖子,“你歪理好多唔……”
尾音淹没在贴近的唇齿间,带着薄茧的指腹,抓住了一颗蓬勃跳动的生命。
脊背被压在壁砖上,花洒不知什么时候被碰开的,热水顺着发梢滚落,淋透了他的衬衫,透出紧绷的肩胛线条。
玻璃蒙起一层薄雾,温珍旎的眼睛也跟着起了雾。
……说好欺负他的,最后还是成了被欺负的那个。
再睁眼时,又是新的一周。
本来因为要上班还有点起不来床,不过睁眼就看到狗男人的微信转账,她立即满血复活,甚至还破天荒地陪慈恒上了个早班。
等她巡检完总裁室,回到工位时,其他人才陆续到的总裁办。
“早上好啊。”
露西打着哈欠,看温珍旎指尖都快敲出火星子,钦佩地竖起了大拇指,“倩倩,你精神真好,都没有星期一综合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