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您没看见当时那些人,装了大半个月,最后没辙,一个个又奇迹般康复了!”
李简听着赵均平绘声绘色的描述,嘴角上扬,笑道:
“那你呢?你病了没?”
赵均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摸了摸鼻子,干笑了两声:
“嘿嘿,简哥,不瞒您说,小弟我……也跟着病了几天。”
他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三天!就三天!
真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茶饭不思的。”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后怕:
“可还没等太医来瞧呢,我自个儿就先躺不住了!
想我这小门小户的,我父王在朝中又没什么根基,万一装的不像被戳穿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没等上头有什么动静,我自己就赶紧‘好’了。”
说完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认命般的清醒:
“唉,后来看着其他人碰一鼻子灰,我心里还暗自庆幸呢。
咱这种人啊,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安安分分的,或许还能落个踏实。”
说完他偷偷瞄了李简一眼,目光中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意味。嘴唇动了动,但没说话。
李简何等敏锐,他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菜,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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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也觉得我当年那病生得是时候?”
赵均平心里一紧,连忙摆手:
“没有没有!简哥您千万别误会!小弟哪敢瞎琢磨!
就是……就是想起当年那场面,觉得简哥您洪福齐天,连病都生得恰到好处,真是天意啊!”
李简看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
“天意不天意的都过去了,我现在还不是回来了?”
他说完,身体向后靠进椅背,姿态慵懒地抱怨道:
“只是这回来之后才现,偌大个京城,反倒是比儿时更无趣。”
他目光转向赵均平,带着点探究:
“你常年在京,总该知道些解闷的去处吧?平日都玩些什么?”
赵均平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简哥,您这可算问着了!别的小弟不敢说,可要说这京城里里外外哪儿好玩,小弟我可是门儿清!”
他边说边扳着手指头,如数家珍:
“击鞠、跑马、斗蛐蛐儿,若要文雅些的就赏花、听曲儿、茶宴,还有大大小小的各种诗会。”
说到诗会,他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声音也低了些:
“不过诗会那种文雅地方,小弟我只去过一两次,肚里没货,去了也只是干坐着,后来就少去了。”
李简听着,眼神似乎亮了几分,坐直身子说道:
“那你下次你再出去寻乐子,若方便,叫上我一声。”
赵均平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连忙接过话头,热切地说:
“嗨呀,简哥您开口,哪有不方便的!
正巧,眼下正是秋狩的好时候,西山猎苑里猎物正肥。既自在,又比城里那些玩意儿痛快!
您看……要不明儿个,小弟陪您去活动活动筋骨?”
李简眉梢微挑,似乎被这个提议勾起了兴趣:
“秋狩?嗯,这个主意不错。行,那就明日。”
赵均平大喜过望,连忙应下:
“好嘞!包在小弟身上!”
他兴奋地再次举杯:
“来,简哥,我敬您!预祝明日旗开得胜!”
二人接着推杯换盏,气氛也愈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