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怎么了?”
我做噩梦了,谢珩本想如实回答。
但是师月白很快很温柔地抱住了他,像对待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谢珩在她怀里餍足地嗅着她的气息。
“不怕不怕,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师尊笑什么,小时候师尊就是这么哄我的,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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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时候,师月白分化成了乾元。
那天一早起来,她还以为自己生病了,脑袋昏昏沉沉的,难受得紧。
谢珩看着她食欲不振双颊发红的样子,很快就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把她从饭桌旁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然后很快煮了粥,一口一口地喂她。
“师尊,我是不是得绝症了。”师月白靠在他怀里,恹恹地说。
谢珩并不笑她,只是试图再叫她多喝一口粥:“再喝两口,好不好,你连半碗都没有喝下。”
“是小白要分化了,会有点难受,忍一忍好不好,分化好了就不难受了。”
师月白连粥也不想喝,偏过头去说只想睡觉。谢珩并不计较她的任性,却也不许她什么也不吃。
“不想喝粥的话,想吃什么,我再去给你做。”
师月白头一次发现世人眼中高岭之花一般的师尊其实是有些唠叨的,吵得她有些头疼,但是她依旧什么都不想吃,只是用脑袋往谢珩怀里拱了拱。
“头晕,恶心。。。。。。。。都不想吃。”
“小馄饨,荷叶羹,我给你弄点清淡的好不好?或者就喝点汤,我给你弄碗鸽子汤好吗?”
师月白只是在他怀里没精神地摇摇头。
“那你饿了再叫我,我给你做。”谢珩有些无奈,想把人塞回被窝里面,却发现师月白紧紧地贴着他,好像生来就长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谢珩只好把她的被子往上拉了些,盖住了原本露出的肩胛。
“师尊。。。。。。。。我难受。”
“乖。”纵使心疼,谢珩也没有办法以身代之,他只能抱着她,毫无作用地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
“师尊。。。。。。。。分化的时候也这样难受吗?”
谢珩轻轻地嗯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师月白就强打起精神说,那她也要坚强一点。
到了晚饭的时候,他起身去给师月白做了些清汤馄饨,师月白强打起精神吃下了大半碗,然后又靠在谢珩怀里昏昏沉沉地躺着。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两天一夜。
“师尊,你的信香是什么味道的,好好闻。。。。。。。”
“是兰花,”能闻到信香是分化接近完成的象征,谢珩有些惊喜,“小白能闻到了?”
“嗯,可是还是头晕。”
“马上就好了,”谢珩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小白再忍一忍。”
“师尊的信香好好闻。师尊的信香是我闻过最好闻的乾元的信香。”
谢珩微微愣了愣,许久都没有回答,过了很久,他才笑了笑:“你才刚能闻到信香的味道,能闻过几个乾元的信香。”
“师尊。。。。。。。”师月白抬起朦胧的眼睛看着他,“我也会分化成乾元吗?”
“小白不想分化成乾元吗?”谢珩抿了抿唇问她。
。。。。。。。。
“好烦,要是没分化成乾元就好了。”师月白对孟婷抱怨。
师月白分化成了乾元,孟婷分化成了坤泽,两个人一起出现在街头,卖糖葫芦的大娘没有多想,把她们二人当成了一对。
大娘收了钱,扛着糖葫芦就走远了,师月白连解释的机会也没有。
孟婷噗嗤一笑,顺着她的话讲了下去:“好烦,要是没分化成坤泽就好了。”
师月白见她也跟着取笑自己,凶巴巴地瞪了孟婷一眼。
“两位师姐,不是。。。。。。。那样的关系吗?”林堰有些惊讶地插言。
“你这小子,想什么呢,你下山游历,我好心带人给你抱大腿,你还编排上我们了?”
这次下山,是陪孟婷的师弟林堰游历,二人都同是坤泽,出门在外自有些不方便之处,孟婷把师月白叫了过来,楚悬才放下心让他们去游历。
孟婷功法扎实,师月白剑法卓群,游历完成得有惊无险,不过既然难得下山一趟,自然还得逛一逛玩一玩再回去。
林堰得了孟婷的骂,笑了笑给二人赔了罪。
“和我还有孟师姐这样出来游历,小白师姐的道侣。。。。。。。会生气吗?”
师月白刚刚咬了一口糖葫芦,嘴里还嚼着糖葫芦。
“她一天到晚待在以清山,山上的竹子要是成了精都得是乾元,她哪里来的道侣。”孟婷替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