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语气更损。
“就他那一天说不了三句话、跟个闷葫芦似的样子,我躲都来不及,还凑上去?我怕跟他待久了,自己都得憋成哑巴!”
“你还好意思说我?”
苏槐叙话锋一转,指着元菱轩的头,“上次见你头油得能炒菜,这次倒好,直接炸毛了,是刚从鸡窝里钻出来的?”
元菱轩气得跳脚,指着苏槐叙的卫衣。
“你也别笑我!你这卫衣穿了多少年了?袖口都起球了,还舍不得扔,怕不是穷得只剩这一件衣服了?”
“我穷?”
苏槐叙挑眉,掏出手机晃了晃,“至少我还能请我弟吃蛋糕,不像某些人,只会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蹭吃蹭喝,连杯奶茶都舍不得请,抠搜得跟个铁公鸡似的!”
“我抠搜?”
元菱轩急得脸通红,“我上次给房猪猪买的草莓,比你这蛋糕贵十倍!你懂个屁!”
“哟,买个草莓还敢拿出来说?”
苏槐叙嗤笑,“我还以为你给房猪猪买了金草莓呢!就这?也好意思跟我比?”
两人越骂越离谱,连“你上次喝奶茶加三勺糖跟个小学生似的”“你吃面条嗦得满桌子都是汤,恶心死了”
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翻了出来,两只掐架的公鸡,脖子伸得老长,唾沫星子飞得比梅花瓣还多。
屈望榭在旁边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干脆掏出手机刷起了视频,眼不见为净。
房昀舒站在中间,看着两人从“谁跟宫翊修有关系”吵到“谁吃面条更邋遢”,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原来大人吵架,也能这么幼稚。
苏槐叙指着元菱轩的领口,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还装什么大哥?你看看你那领口,油得能反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炸油条的锅里捞出来的!”
他往前凑了凑,故意吸了吸鼻子,一脸嫌弃。
“隔着三米都能闻见你身上的油烟味,一天天扮油腻大叔,真当自己是暴户打款了?我看你顶多是菜市场砍价能砍三毛钱的主儿!”
元菱轩低头扯了扯领口,气得脸都绿了,指着苏槐叙的帆布鞋反驳。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那鞋边都磨白了,鞋底快掉了还在穿,怕不是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吧?装什么清爽少年,我看你就是穷得叮当响,还想充大款请人吃蛋糕!”
“我穷?”
苏槐叙立刻把帆布鞋抬起来,炫耀似的晃了晃。
“这叫复古!懂不懂时尚?不像你,穿个夹克扣子都扣错,还敢说自己懂穿搭?我看你连‘打款’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元菱轩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梗着脖子喊:“我乐意!我穿什么关你屁事!你就是嫉妒我比你有气势,比你像大哥!”
“就你这气势?”
“跟我家楼下卖菜的王大爷比,你都差远了!王大爷至少还能扛着二十斤白菜走三条街,你呢?爬个三楼都喘气,还想装打款?别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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