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身皮我也喜欢你,”他说情话标准得如读字典,花式多又用不滥:“你什麽样我都喜欢。”
木生去捂他的嘴,谢林川就笑了,不再说下去。
他靠在床头,木生则坐在他怀里。
唇上皮肤温热微凉,谢林川默默将木生抱起来,在自己身上挪了个位置。
木生眨了眨眼,明白过来。
这会儿雨越下越大,房间里更暗些。木生把捂着嘴的手拿开,换上自己的嘴唇。
谢林川愣了下,没懂自己做了什麽,才配得上此等奖励。
但送到嘴边儿的没理由扔,只是木生主导的吻不多,谢林川好整以暇地靠着床头,伸出一只手握住他後颈,鼓励似的捏了捏。
察觉出不对时已经来不及,木生分出一条腿跪在他两腿之间,睡裤角被他蹭的卷到了大腿,膝盖就只隔着一层布料,贴上了个不怎麽恰当的地方。
被威胁的人不自觉咬了下他的嘴唇,感觉到自己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谢林川稍稍偏头,从亲吻中暂时抽身,皱着眉笑起来,话里却不带笑意:“从谁哪儿学的?”
木生干脆没有回答他,他重新追上去。
谢林川不许接着吻,他便退而求其次,睫毛颤着,讨好地去亲他的下巴。
起初谢林川脑子里还乱乱的,什麽都有,先是想:这人活了四十九次,就算每次都是在三四十岁的时候死的,也足足算活了千年,通这种事儿算理所应当。
然後想:自己失了忆,找不到老婆算活该,总不能让孩子一直单着,于情于理都是件正常事。
可他看到木生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双膝盖,心里一空,嘴唇抿起来,眼神闪过些不悦,却没有说出口。
谢林川错开他的嘴唇,俯身把人抱起来。
木生还没回神,一双手腕就被谢林川用床头的一块布绑到身前。
身体随之一轻,整个人就如同一张宣纸一样被谢林川平铺开来,重新放到床上。
人放下,谢林川自觉与他保持开一米半的距离。
木生不肯罢休,又坐起来,一头青丝被他闹的凌乱,眼神在这乱象里亮的吓人。
他倒是没再靠近,自下而上地看着谢林川,嘴唇被他咬得破皮出血。
“想干嘛?”
谢林川心里知道他这样的身体现在不会去想那种事,就更不明白这是演的哪一出,忍不住蹙起眉:“上次还没够,非要人给你锁墙里才老实。”
“我没时间了。”木生说,他的下唇沾着片红,耳尖泛着粉,倒像水墨画最勾人的一笔:“这次不会消除记忆,你不是知道吗?就只是……”
绑手用的是那块盖头,谢林川没舍得系死结,木生一挣扎就开了。
他凑过来,谢林川再退,後背碰上窗棂。
他看着被木生的膝盖蹭乱的被单,直到不能再往前。
青年停在床边,声音很轻,仿佛找到了什麽解决办法一样同自己讲:“你要是担心,我可以吃药。”
“……”谢林川压着火气,声音冷下来:“我看你像药。”
“我不像。”木生不知道他已经全搜出来了,不依不饶地坦白从宽:“上次的我没用完。”
谢林川被气乐了,感到自己额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不许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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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白泽:(对自己在谢林川眼皮子底下买过cq药的事十分自豪)
谢林川:……我看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