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定是不能再讨她做老婆。
葛黄蚬也知道,凭自己的能耐是讨不到处女老婆的,也许找个丑逼老处女还有可能,但那还不如顺眼些的非处呢。
即便如此不堪,他也没堕落到要找妓女结婚,那岂不是永远头上绿油油的!
葛黄蚬手按着方向盘,牙齿咬住上嘴唇,都咬出牙印了。男人想了一会,用力关掉了雨刮器。
“这破车。太吵了!”葛黄蚬的情绪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用眼角瞟着身边房晴初,这个女人皮肤比鱼肚皮上的肉还白,胸脯高高耸起,里面的奶子一定大。
她穿得很普通,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和诱惑。
她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好看。
房晴初本来还想聊一些淫欲老魔的故事,就当聊斋故事,看这老实男人信不信。但葛黄蚬突然掏着口袋,摸出几张钱,拍在她身前的中控台上。
“什么意思?”房晴初话一出口,就看清那是五张百元红纸币,上面还有做水产生意留下的污渍和鱼腥味,她立即明白了。
“基本规矩我懂的,这事儿最好给现钱。你点点,我来一次。”葛黄蚬红着脸说。老实人也有性欲的。
房晴初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转折,刚刚还一口一个女菩萨,要娶回家做老婆,立即变成性爱快消品了。
她还是不了解男人,就像看不穿大雨中的车前窗一样,看不清这个世界。
弘能大师对她说不要强行隐藏心中的猛虎,敢于正视它。
要她敢吗,她已经失去虎走心法,失去翡翠心境,失去心之誓言,她还敢开启心门吗?去面对嫖客?感面对自身的性欲吗?
葛黄蚬见她不说话,心中急躁不安,自卑的男人总是急躁易怒。
葛黄蚬已扭过身子盯着她看,这女人越瞅越美,觉得她是菩萨时,她身上有一种圣洁神秘不可侵犯的气质,现在知道她竟是妓女,那所有的未知都化为诱惑,绝对妩媚,在撩动他的心房,毫无疑问,他想要她。
跨间的长枪已然顺应欲望做出了指示。
“要不要去酒店?你叫什么名儿?”在葛黄蚬心里,她已经不是女菩萨了。她的社会地位比自己这个鱼贩子还低。
“小晴。”
“小晴,你好美。”葛黄蚬犹豫着要不要抓住她的手,他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好想摸一把。
“没事,就在这里吧。”
房晴初决定坦然面对世间的情欲,就看看它会把自己带向何方。
得到了许可,葛黄蚬一下子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手心软软的。
他估摸她的年纪也就2o岁出头,梳着有些不常见的型,像古装剧里的女人,但很好看。
葛黄蚬呼吸急促起来,他不知道在车里该怎么做,他没试过,这辆破面包车前排空间狭窄,后排太脏。
但是葛黄蚬等不及去酒店,欲望一旦开了闸,就关不掉了。
他怕小晴反悔,毕竟自己是那样不显眼,一个臭烘烘卖鱼的。
天空轰隆隆地响着闷雷,男人的欲望就和残夏的暴雨一样不可阻挡。
葛黄蚬的手摸住了她的胸,隔着衣服都感觉到胸好软,好挺。
房晴初今天穿得是黑白拼色的运动外套,下身是纯黑的运动裤,很普通,如果不是她这张脸和修长曼妙的身材,这套冷色调的运动衫几乎是男人的性欲冷却装置,但穿在房晴初身上,男人们还是会觉得好看,性感,诱惑。
漂亮女人套个垃圾袋都能勾引男人。丑女人穿得再暴露也还是灾难。
葛黄蚬盯着小晴的眼睛,一下拉开她的运动衫拉链,里面是灰色的运动内衣,内衣被丰满双乳顶起,呈现出性感的峰谷,看得男人眼睛都直了。
葛黄蚬咽下口水,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摸奶子。
他外套上臂习惯套着皮袖套,上面的油渍和鱼腥味积攒了好多年,很难闻。
他的手指甲里还残留着上午刮鱼留下的鱼鳞。
而就是这只手直接从运动内衣上方伸进去,摸到小晴的左边奶子。
奶子肉很软很弹,皮肤滑溜溜的,就像水里的鱼。
葛黄蚬不知道是女人都这样,还是只有小晴的奶子这么舒服。
他很贪心,摸过左奶子,又去摸右奶子,一只手掌在内衣里左右逢源,摸个不停。
房晴初只是默许男人的粗鲁行为,才知道男人原来都一样。
进入情状态后,就会这样。
不过今天她也有点不一样,被葛黄蚬玩弄着乳房,身体就开始热,有点坐不住了,她平常最稳的呼吸也明显变快了。
“小晴,你的肉好软啊,摸起来真爽。小奶头像鱼泡一样滑,我好喜欢。”葛黄蚬露出痴迷模样,自顾自说着,还在用力抓奶。
他现在又信菩萨了,一定是有菩萨的,不然他这样的男人怎么能玩到这么极品的女人?
雨太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就算有人,也没人会注意到这辆破面包车里在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