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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小月儿(第1页)

第70章小月儿

今夜的天气很好,砖块墙凿出後被木块框住的小窗透着风,吹进房中。

一条翠绿色,一寸长的小蛇蜿蜒盘在手臂处,黑莹莹的竖眸泛光,惨白尖牙刺破肌肤。

狱友被吵醒,他撑起上半身,睡眼惺忪地揉眼,模糊的视野消去,他定睛一看,对床的人跟从水里拖出来似的,汗水打湿前额,黑色的头发黏在脸上,那张脸白的跟旁边新沏的石膏墙有一拼。

狱友凑近一看,沈何文右手死死捏着左小臂,眼皮死死闭合。

“你咋了这是?”

“有蛇……有蛇咬了我。”

狱友大惊,正要喊狱警抓蛇时,转念一想,这哪里有蛇?分明是沈何文做了噩梦。

他拽着沈何文到小窗下,借微弱的月光看清手臂。

手臂的肌肤光滑一片,狱友怕看不仔细,用手去摸,从手肘摸到了手腕,光溜溜的,一个凹下去的小孔都没摸着。

“你癔症犯了,有蛇早被食堂的蒋姨抓去炖了做蛇羹。”

沈何文紧闭的眼睁开,不可置信地举着左手臂在月光下转了两圈,“我分明感觉到有一条蛇。”

“什麽颜色的?”

沈何文闭眼回想,“绿色的。”

“我去,竹叶青啊,那你没多少日子活了,阿文你别死啊,你死了,你爸就不给食堂送菜了!”

狱友哭丧着脸,眉毛眼睛扭成一团,他见沈何文笑了,表情收回去,露出贱兮兮的笑,“你睡得被子太滑了,被你当成蛇的鳞片,我们俩的被子换换呗。”

“滚一边去。”

折腾老一会,二人重新躺回床上,沈何文摸着手臂,明明光滑一片,他总觉上面有个小洞,不一定是蛇咬的,也可能是针扎进去。

钢制的镂空管扎破皮肤,液体慢慢注入体内,死亡的气息萦绕在沈何文身上。

沈何文蓦地想到汤阙,汤阙在上个月进行死刑,应该是注射,冰凉液体注入血管时,耳边响起倒计时的嘀嗒声,汤阙在想什麽,他会跟律师说的一样感到无与伦比的懊悔吗?

沈何文掀起被子,把自己裹进被子下形成的洞xue中。

沈瑾缘来看他的时候,带了好几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穿着红色棉衣的小婴儿。

“你嫂子生娃了。”

沈何文十分意外,姜笙的身体不好,医生断言她这辈子注定无法生育。

“真是个奇迹啊。”

看着照片里的小婴儿,沈何文问,“是男孩还是女孩,叫什麽名字?”

沈瑾缘脸上徜徉幸福的光辉,“是个女孩,叫沈钧玥,小名叫小月儿。”

沈何文减刑出狱後,小月儿已经四岁,她长得标致,遗传了父母双方的优点,鹅蛋小脸镶着两颗亮闪闪的圆眸,笑起来露出几颗新生的白牙,两颗酒窝醉人。

姜笙把小月儿递给沈何文,沈何文胆怯地抱住,他怕小女孩认生,被他吓着,可小月儿不怕生,白藕节的手臂环住沈何文的脖子,甜甜道,“叔叔。”

沈何文嗅着小月儿身上儿童香皂的气味,头埋在她软乎乎的肩头,眼泪挟持鼻腔,含糊出声应她,“嗯。”

回到沈家後,沈何文变得无所事事,沈父不再要求他去上班工作,只说公司给他留了位置,他想去便去不想去就不去。

沈何文从来不喜欢上班,自然没去。

得知他出狱,他的朋友办了场庆宴,沈何文不想去,他现在有点怕见着人,毛寸头和晒得的皮肤无不宣召他刚从某个地方出来,等头发长点,他在出门吧。

手掌扫过刺刺的头发,沈何文像鸵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知过了多久,快进入梦境里,一阵力从外扯住被子,沈何文翻身瞅见两根朝天黑辫,尾端绑着两朵亮红色塑料小花,驮在腰部的石头揪住被子褶皱往上攀,一双星星眼冒出。

“叔叔,楼下有个帅叔叔找你。”小月儿声音软糯,像糍粑黏糊。

小月儿捉住沈何文的指头,妄想把他拖起,沈何文假借着她的力起身,把她抱在怀中。

抱着小月儿下楼,沈何文一眼瞧见在楼下等候的葛寻。

二人许久不见,葛寻没像以往来他家做客那般大大咧咧,躺在沙发上等着郑叔倒水伺候,此时葛寻站立在落地花瓶处,目光随着下楼的他移动。

沈何文把小月儿放下,目送她屁颠颠跑去玩具房里,才与葛寻对视。

葛寻浓黑的双眉间有一抹愁色,双眼和沈何文碰上,强行驱赶忧愁,泛起笑意,“阿文,他们吵着让我来接你,今天你可不能不去,大家都铆足了劲庆祝你归来。”

“我是坐牢出狱,又不是打胜仗归来,有什麽好庆祝的。”

葛寻手搭在沈何文的肩头,揽着他出门,“不管,你总不能让大家干巴巴等着你吧。”

沈何文掰开葛寻的手,垂着头道,“你等等,我换身衣服。”

沈何文顺便套了件衣柜里的旧衣,对着镜子打量。

镜中的人长的还是那张脸,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盯着镜子里毫无生气的眼,沈何文蓦地感觉一股无力的烦躁。

他临走前找了顶深蓝色印着品牌logo的棒球帽盖住寸头。

进了包厢,房内的暖气和酒味冲了沈何文一脸,粉红色的鹦鹉拍着翅膀扑到沈何文身上,歪嘴叼住沈何文领口纽扣,连江鹭喊着雀儿着急上前,将雀儿从沈何文身上扯下。

雀儿还记得沈何文的外号,爪子勾住主人的肩膀,昂着下巴,扇翅喊道,“太子~太子~”

听着太子二字,沈何文默默将帽檐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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