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玩意儿,很多确实是他以前用来玩弄别人的,但也有些是最近和他爹探索“新世界”时,偷偷弄来的……
现在被当场揭穿,还是在他们奉若神明的高人面前,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高…高人……误会……这都是……”
“都是逆子以前不懂事胡闹的……”
王老古试图挣扎着解释,但声音虚弱得自己都不信。
“哦?是吗?”
李辽草拉长了语调,眼神更加玩味,显然一个字都没信,他一想到这对父子可能用这些玩意儿“欢快”探索的场面,就感觉一阵莫名的膈应和不舒服。
倒不是说他多纯洁,而是这种违背伦常、又带着点扭曲意味的事情,让他觉得有点倒胃口,甚至玷污了他刚刚“下榻”的这个地方。
他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失去了继续调侃他们的兴趣,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一丝不耐和嫌弃:
“行了行了,本座累了,要休息了。”
“你们俩,也出去吧,没事别来烦我。”
这无疑是下了逐客令,并且明确表达了对他们这种“爱好”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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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古和王霸天如蒙大赦,又羞愧难当,连滚爬爬地退出了房间,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带上,估计他们今晚是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社会性死亡的尴尬和恐惧。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一直靠在门框上看戏的黄盖,此刻脸色却有些微妙,他走进房间,关好门,看着那袋被王家父子地上的“罪证”,又看了看脸色似乎不太愉快的师傅,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师傅……您别为这种腌臜事生气,免得脏了您的心神,王家父子本就是道德沦丧之辈,干出什么龌龊事都不稀奇。”
“不过他们也是中了师傅的痒痒神功才变成这样的,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我有点好奇,这真的有那么好玩吗?”
他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拿起了小皮鞭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
“师傅,要不……今晚还是让徒儿在门外给您守夜吧?”
“这院子……感觉不太干净,徒儿保证离得远远的,绝不打扰您休息,而且徒儿守夜最专业了,连只母蚊子都飞不进来!”
李辽草瞥了黄盖一眼,哪能看不出这小子那点小心思,他今天确实是有点被膈应到了,心情不算美妙,也懒得理会黄盖那点醋劲。
他没好气地摆摆手:“守什么夜?本座需要人守夜吗?你也出去,找个厢房自己待着去,没事也别来烦我,让我清静清静。”
黄盖被噎了一下,看着师傅确实不太好看的脸色,不敢再多言,只好悻悻地拎着那袋辣眼睛的玩意儿,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屋内,只剩下李辽草一人。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晚清凉的空气吹散屋内那腻人的熏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让他不舒服的气息。
看着窗外陌生的院落,回想今天生的一切,以及最后这有点倒胃口的“现”,李辽草轻轻哼了一声:
“真是……什么奇葩玩意儿都能遇到。”
师徒间的气氛,因为王家父子这意外的“曝料”,确实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一个被膈应得心情不佳,一个心里痒痒的。
这个夜晚,对很多人来说,注定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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