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金花叫来邻居帮忙,去老坟岗寻自行车。果然在乱坟堆里找到了,车没事,但黑皮包和三百块钱不翼而飞。众人议论纷纷,都说李从安撞邪了。
村里最年长的七爷拄着拐杖来看望,听罢叙述后脸色凝重:“怕是遇上狐仙了。老坟岗那地方邪门,早年间供过狐仙祠,后来破了四旧拆了,但那些东西还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爷让赵金花准备黄纸白酒,傍晚时去老坟岗烧了献了,算是赔罪。
说也奇怪,做完这些,李从安的烧就退了。但他整个人变得萎靡不振,眼神呆滞,不像从前那个精神抖擞的汉子。
更奇怪的是,从那天起,李从安家开始接连生怪事。
先是鸡窝里的鸡一夜之间死了个精光,脖子上都有细小的牙印,血被吸干了却不见尸体被拖走的痕迹。接着猪圈里的母猪莫名流产,生下一窝死胎,形状怪异。
李从安夫妻吓得够呛,又请七爷来看。七爷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在后院墙角现了一个小洞,洞周围有细微的爪印。
“这东西缠上你们家了,”七爷摇头,“不是赔罪就能解决的。得找出缘由。”
赵金花哭着说:“我们平头百姓,没招谁没惹谁,怎么就缠上我们了?”
七爷盯着李从安:“你再仔细想想,那晚除了遇到那女子,还做了什么?”
李从安支支吾吾,最后才说:“其实那上车时,我我乘机抠了她屁眼一把。”
赵金花一听就炸了:“好你个李从安!果然没干好事!鬼迷心窍了你去摸鬼?”
七爷叹气:“这就对了。狐仙邪性,你招惹了她,她就跟上你了。这东西记仇,也好淫,怕是看上你了。”
李从安面如土色:“七爷,这可咋办啊?”
七爷说只能请人来做法事,但村里早已没了端公神汉,得到外县去请,价钱不菲。
夫妻俩愁云惨淡,卖猪钱丢了,鸡猪都死了,哪还有钱请法师?
当夜,李从安又起烧来,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个柔软的身子钻进被窝。他以为是赵金花,但触手冰凉滑腻,不似人肤。
“大哥那日摸得妾身好舒服”有个声音在耳边吹气如兰,“今夜良宵,不如成全好事”
李从安吓得魂飞魄散,想叫却叫不出声,想推却动弹不得。只觉得那冰凉的身子缠了上来,越来越紧
突然,赵金花一声怒吼:“不要脸的骚货!敢上老娘的炕!”
说来也怪,这一吼之下,李从安顿觉身子一轻,能动了。他连滚带爬地开灯,只见被窝凌乱,却不见他人。赵金花抄起扫炕笤帚,对着空气乱打一气。
“滚!滚出去!再敢来老娘剁了你尾巴泡酒!”
说来也怪,经赵金花这一闹,那夜再无事生。
第二天,赵金花去了邻村找神婆。神婆听了情况,说:“狐仙最忌妒,尤其忌妒夫妻恩爱。你越是凶悍,它越不敢近你身。但长久不是办法,得除了根。”
神婆教了赵金花一个法子:找一只白毛老公鸡,杀了取血,绕着房子洒一圈。再用桃木削成钉,钉在狐仙打的那个洞口的四周。最后,夫妻俩得在炕上行事,越是酣畅淋漓,越是能破那狐仙的邪法。
赵金花老脸一红:“这这啥法子啊?”
神婆意味深长地笑:“狐仙淫而妒,你们夫妻越是快活,它越是难受,道行自破。”
赵金花回家依言而行。杀白公鸡,洒血,钉桃木钉。至于最后一条
那晚,赵金花特意烧了热水,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换了件红肚兜。李从安还病怏怏的,提不起精神。
“没用的东西!”赵金花骂着,却还是温了酒,炒了鸡蛋,给丈夫补身子。
熄灯后,赵金花主动搂住丈夫:“从安,咱得使劲,让那骚货听听!”
李从安有气无力:“我都这样了,哪还有那心思”
赵金花掐他一把:“没心思也得有!你想让那骚狐狸继续缠着咱家?”
说着,赵金花难得地软语温存起来:“你个死鬼,平日不是挺能折腾么?那次在谷草堆后,你把我摁那儿,裤子都快扯破了”
李从安被说得有了点精神:“那不是忍不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