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的银子,也有她的一半。”
冬月不认同,继续游说,“你不想她劳累,她在你家中,不一样也闲不下来。”
“你那侄儿又乖,还不如让你姐姐到这里来。”
“你给她工钱就是了。”
“这里又宽敞,也住得下。”
福儿琢磨一番,觉得也是这个理,欣然答应了。
伸手揉了揉冬月那张板着脸,“还是我冬月姐姐,见多识广。”
冬月难为情地拉开福儿,“虽说你是属下的主子,可也不能随便揉我的脸。”
福儿心想我总算不怕你了,待着一回揉一回,呵呵一笑,“多揉一揉,笑一笑吗?”
“竹青才会喜欢。”
冬月千年不变的脸上,顿时涌起一抹红晕,愣愣地问道:“真的?”
福儿见自己猜中了她的心事,拍了拍胸口保证道:“真的。”
次日,福儿就让冬月去接她姐姐。
福儿一人在制香房忙着,阿贵在前院铺子接待客人。
等冬月把曼儿母子俩接回来一看,制香坊那里还有福儿。
屋内也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这时冬月才慌起来,几人把铺子翻遍都没看到福儿的人。
冬月暗道一声不好,顾不得与两人作解释。
让马夫带着她急忙回了松涛苑找久叔。
*
福儿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被一股浓郁的胭脂水粉味熏醒,睁眼一看厢房,陌生得很。
心中慌乱起来,才知并不是错觉,而是真的被人绑了。
她在自己房中制香,突然一阵浓郁的异香袭来。
福儿对香味敏感,知道这不是自己制的。
正疑惑出屋查看时,头一晕,眼前一黑厥了过去。
此时她起身拉了拉门,外面还上了锁。
摇晃拍打半天无人开门。
福儿冷静下来,再次仔细环视屋内的环境。
看着里面的摆设,根本不像是人们说的土匪窝。
更像是女子闺房。
再看自己一身整洁,衣衫周周正正地穿在身上。
也没对她行不轨之事呀。
她在脑中捋了一遍,自己目前的仇人就一个徐元。
徐元已经离开陵阳了。
那会是谁把她绑到这里来?绑她做什麽了?
正当福儿百思不得其解时,屋外传来一阵打骂和女子的哭声。
“到了我们天香楼,生死就由我说了算。”
“下次再跑,断的就是你的腿了。”
天香楼?!
福儿脸色一白,这个名字不陌生,是陵阳城的最大的青楼。